帝辛想讓他死,他不得不死,現在亞相比干之所以還活的很自在,則是帝辛覺得他還有用,暫留他多活幾日而已。
“亞相可有什么好的建議?”帝辛聞聽亞相比干所言,當即笑著反問一句道。
“老臣覺得魯雄魯將軍常年領兵作戰,擅軍中一應事務,且對北地地勢熟悉,或可擔此重任。”亞相比干此刻掃了一眼大殿里的魯雄,當即提議道。
魯雄乃他亞相比干一系的人,若是能將魯雄派為監軍,則一切都迎刃而解。
既然無法將監軍這件事給推辭掉,那就找個自己人,如此亦可,現在他只能退而求其次。
“大王,臣反對。”這時候,費仲再次蹦出來。
“臣亦反對。”尤諢也蹦出來。
費仲和尤諢向來共進退,焦不離孟,孟不離焦,很顯然此刻他們與亞相比干硬碰硬。
殿中眾人都看出來了,寵臣一派系和亞相比干這個派系火藥味十足,隨時隨地都能擦出火花。
不過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得出來,很顯然寵臣派系的費仲和尤諢明顯在朝堂上的威懾力要壓亞相比干一頭。
若是聞太師不在朝,費仲和尤諢絕對是朝中最強勢的一派,若是聞太師歸朝,費仲和尤諢或會失去掌控權,那時候亞相一派系還有機會扳回來。
但現在關鍵是聞太師領兵在外,尚不知啥時候才會班師回朝!
只要是聞太師不歸,費仲和尤諢兩大寵臣就會繼續在朝堂上囂張跋扈、肆無忌憚……
“講!”
帝辛掃了一眼費仲和尤諢,依舊是蹦出一個字,他現在都懶得去廢話。
當然這是帝辛故意而為之的,就是為了讓在場的眾人都感知到他此刻的怒意。
若是蘇護反了,且題詩與午門,這是對帝辛極大的羞辱,如此行徑,帝辛都好似沒事人似的,那豈不是有詭?
帝辛此刻甭管脾氣有多壞,都不會讓別人生疑,畢竟帝辛處在氣頭上。
“下臣聞聽蘇護身邊有能人異士出沒,且甚至有掌異術者,魯雄魯老將軍雖戰功赫赫,人品端正,但畢竟是凡人將軍,若是遇到那些會異術者,勢必要無法避開其陰謀,下臣覺得此次派去的監軍應該懂得異術……”費仲此刻很有條理的說道。
“胡說!冀州那邊怎會有會異術者存在?你又是如何得知的?”亞相比干此刻當即就站出來指責費仲。
“亞相一直待在朝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你當然什么事都不知,你高高在上,端著架子,如何知道天下百姓的疾苦,更如何知曉這些小事!至于下官如何知曉的并不重要,但事實便是如此。”費仲就是費仲,他就是寵臣,不要臉起來什么都可以去說,也沒有半點拘束。
“你……”
亞相比干被費仲的話氣的暴跳如雷,但是在這般情況下,他也只能忍下來。
若是別的時候,亞相比干定然不會跟費仲讓的,到時候絕對會跟他開撕的。
“也罷,就按費卿所言,派一懂異術者前往即可。不過朝中文武百官,除聞太師外,還有誰懂得異術?”帝辛沒讓他們繼續撕逼下去,而是打斷他們的話,語氣透著一絲威嚴。
現在這時候,帝辛的脾氣火爆,誰都不敢在大殿上肆無忌憚,生怕觸及到帝辛,被當即斬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