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申公豹洗過后,被兩人扶著再次回到議事大殿。
申公豹再次跪倒在地行禮。
申公豹此次為了達成其師尊的吩咐,也足夠下了血本了,他堂堂修道不問世事之人,此刻居然要給一些凡夫俗子下跪叩首,當真是讓得道之人無法接受。
“起來。”
伯邑考上前將申公豹扶起,而姬發也忙上前相幫,兄弟二人就那般攙扶著申公豹走到一張座椅上讓其座下。
“世子,老奴不敢……老奴……
申公豹眼見伯邑考和姬發的舉動,卻欲要起身,他是萬萬不敢的。
尤其是大殿里站著的都是世子,且是百官為首的幾人,他哪來了膽量和氣魄敢去坐。
當然申公豹倒是無所謂,可是他很清楚自己現在不是申公豹,而是姬云。
姬云是姬昌的隨從,就是老奴一個,大殿里的都是他的主子,他如何敢冒大不韙。
“我讓你坐你便坐。”伯邑考一把將他按住,讓他坐下。
申公豹一個晃神,差點摔倒,得虧姬發眼疾手快將他扶住。
“姬云,你快說,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你怎么沒在羑里陪著父親,而獨自跑回西岐?”伯邑考此刻沒有半點猶豫,他就那般問道。
從容貌上可以看的出來,姬云便是姬云,至少容貌是沒有問題的。
伯邑考也正是看出來他的容貌沒有問題,所以才沒有再去深追究,當然姬發剛剛也跟伯邑考悄無聲息的對過眼神,很顯然他們都覺得姬云的容貌沒問題。
那么既然是姬云本人,那么他到底是為何歸西岐,這就讓他們不得不去刨根問底。
散宜生他們從申公豹的容貌上也沒有看出什么破綻,隨即就靜靜的站在大殿里,等待申公豹開口。
“大王……大王他在羑里受了風寒,再加上年齡過大,身體一日不如一日,他現在整日倒在床上,難受無比,我們多次請命想讓御醫幫忙診斷,可是看管羑里的將官都不理會我等,而今年一過,老大王的身體更是虛弱,整日只能在床上度日,甚至是連行動都不方便了,要是再這般下去,恐怕……”申公豹此刻開始他聲淚俱下的他的表演。
“什么?”
伯邑考等聞聽都當即就急了,整個議事大殿嘈雜起來,他們都被這個消息所震撼到了。
對于他們,他們已經很難去相信這些,雖然他們早已經做好準備了。
“老大王身體一日不如一日,急需要救他出來,不然……”姬云此刻甚是痛苦,他就那般痛苦的急需說道。
“既然羑里戒備森嚴,連我們的人都打不進去,你又是如何出來的?”
南宮適此刻察覺到哪里不對,他雖然也甚是擔心姬昌的安危,但是此刻他卻發現了哪里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