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全力以赴,救過十幾個被掩埋的災民,是吧?你能不能不要說這些了,你都說過一百遍了,以前的我是百聽不厭,現在我一聽這些就惡心。”小杜擺出一副惡心的表情說道。
晨光還是苦笑了一下說:“請不要再打斷我...在一次救援中,我負傷了,負傷的事我也給你講過,可我并沒有跟你說過我是哪里負了傷。
每次說到這里的時候,你總是追問我哪里受的傷,可我每次總是回避這個問題,其實是因為我負傷的地方...是男人最要命的地方。
從表面上看,我還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可是因為那次受傷,我的生育功能已經受到了極大的影響,醫生說我生育下一代的機會只有百分之十。
就是醫生說的這百分之十,都是一個概念性的比例,如果我將來的妻子一旦懷孕,那這個比例就是百分之百,如果我將來的妻子一直懷不上的話,那這個比例就是零。”
小杜聽后冷笑道:“怪不得呢,每次問你的時候,你總是支支吾吾的,原來是這樣啊,呵呵,老天對你不薄啊,你現在已經是兩個孩子的父親了,不管你承認不承認,不管你相信不相信,事實就是這樣,那個比例也毫無意義。”
“不是這樣的,這些才是整件事情的開始,皮皮不是我親生的孩子,到目前為止,我還沒有過自己的孩子,也就是說,我的生育功能,還是那可憐兮兮的概念性的百分之十。”晨光仰天長嘆后說道。
小杜驚訝的四下環視一遍,確定機場前廣場周圍已經沒有什么旅客,遠處第一航站樓里的燈光,也開始慢慢熄滅,便又回到晨光身邊柔聲說:
“我用我的人格擔保,我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你的,晨光,你真的是我的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男人,可皮皮不是你的孩子這事,究竟是怎么回事?皮皮不會是她和別的男人生的吧。”
晨光苦笑了一下說:“是,皮皮確實是靜妙和別的男人生的。”
“這下我明白了,平時看著她一本正經的,原來真正的壞女人是她,本來事情被挑明了這兩天,我心里還多少有點對她的愧疚,知道這些后,我一點愧疚都沒有了。”小杜好像是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一樣的,終于笑著說道。
晨光看了一下小杜后,繼續苦笑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皮皮和我還是有一點血緣關系的,何況父子相稱這么多年了,我早已經把皮皮當成我的兒子了,在皮皮眼里,我也是他唯一的父親。”
“有一點血緣關系?什么意思?對了,我那會兒聽見你喊了幾聲大哥,你有大哥嗎?我怎么不知道?”小杜疑惑的問道。
晨光點了點頭說:“有,皮皮就是我大哥的孩子,靜妙其實是我大哥的愛人,我只是皮皮的小叔叔,我只是靜妙的小叔子。”
“啊!什么情況,怎么回事,我怎么就沒有見過你大哥呢?”小杜疑惑不解的問道。
“小杜你有沒有發現,我和靜妙一直都是一個白天忙活,一個晚上忙活,我們看似是夫妻,可我們真正一起在家的時間,幾乎是沒有的,只有皮皮晚上下學后,到凌晨一點靜妙去店里開門前這段時間,我們是都一起在家的。”晨光細細說道。
小杜聽后,突然有點不好意思的問說:“你們兩個工作上的這些事我都知道,可是這么多年的,你們...你們就沒有做點什么出格的事?對了,你怎么就和你的嫂子成一家子了,你大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