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就圖便宜。”兵子嘟囔道。
阿芳一聽,直接又回身瞪著兵子說:“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兵子也回瞪了阿芳一下,便又低下了頭,兵子選擇了沉默,阿芳卻毫不示弱的繼續說:“孬種,家里外面沒有一樣行的,你天生就是個干車夫的料,除了開車,什么事也鬧不成。”
兵子聽后無奈的搖了搖頭,還是沒有說話,這時靜妙突然說道:“房租貴巴巴的,一直耗著可是不行,你們的想辦法早點開張啊。”
“我不干了,和她這種女人我干不來整天除了死扣就是死犟。”兵子突然抬頭瞪著大眼說道。
阿芳一聽兵子說這種話,立馬站起來喊道:“我這種女人怎么了,不愿意跟我干就走,開你的出租車去,沒有出息的東西,你就是一坨廢物點心。”
“走就走,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我是廢物點心,你是什么,爛女人。”
兵子一邊說著一邊轉身就要走,阿芳看兵子要離開,突然狠狠的拽住兵子的胳膊喊道:“你什么意思,把我搞到手了你就想跑?你個不要臉的東西,什么我是爛女人,你好,廢物點心。”
“好,可以可以,我是廢物點心你是什么,你就是個...算了,算我兵子倒霉,認識了你這種女人,真的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放開,放我走可以嗎?”兵子瞪著血紅大眼喊道。
阿芳突然蹲下身子抱住兵子的腿喊道;“不放,就不放...”
“二位,這是病房,不是菜市場,幸虧我這是單人病房,要不就你們這種吵法,早就被護士趕出去了,有什么事過不起的,要跑到我這里來吵架。”靜妙爬起身子坐床上的說道。
二人一聽靜妙的語氣很不開心,便都有點尷尬的、都有點意猶未盡的結束了相互的撕扯,阿芳選擇再一次坐下,兵子卻是喘著粗氣不停的來回走著。
“你們之間有什么解不開的疙瘩,非要到醫院來在我的面前打架,要不是我和你們挺慣熟,還以為你們是故意演戲給我看呢,不要演了,病房里有電視。”靜妙有點不高興的說道。
阿芳一聽靜妙這么說,滿臉尷尬的回應說:“既然靜妙姐都看出來了,那我們也就不演了,不過我們也是逼的沒辦法了,就我們兩個人那點錢,哪能受的了這么折騰。”
“小杜不和你們合作了嗎?你們應該拿著合同找小杜去才對呀,現在找我好像不對路子吧,你們說說,我*靜妙現在就是一個病人,你們就不怕把我嚇出一個好歹來?
我也就是隨便逗逗你們,沒想到你們還真的是演戲給我看啊,你們究竟想表達什么,為什么要這么的用心良苦。”靜妙突然又躺倒在床上,很生氣的說道。
看著靜妙要躺下,阿芳急忙將靜妙的枕頭扒拉了幾下,聽得靜妙說完后,阿芳又低聲下氣的回應說:“靜妙姐,我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們也知道這樣做實在是不妥,可我們也是沒有辦法啊,靜妙姐,現在只有您能幫我們了。”
“好了好了,我現在唯一能幫你們的就是對你們不起訴,我覺得我能夠這樣做,已經是很夠意思了,你們覺得呢?”靜妙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