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聽到阿芳的要求后,冷冷的說:“我不關心你們之間究竟有什么問題,不過孩子是無辜的,再說我們是腫瘤醫院,我們不做流產。”
“那就去別的醫院,我要打胎,他在我肚子里我不舒服。”阿芳身子坐直而倔強的說道。
兵子看此情形,突然‘撲通’一下跪倒在地輕聲說:“阿芳,不要鬧了好嗎?從我們認識以來,我一直是什么事都聽你的,這次你聽我一次好嗎?”
阿芳看到兵子此舉后,依然是毫無動容的冷笑道:“一直聽我的,什么都聽我的,你真逗。”
“我不逗,我真的什么都是聽你的,你想想,我以前做的哪件事不都是聽你的,阿芳,不要鬧了好不好,懷孕了是喜事啊,我們都老大不小了,我們應該是高興還來不及呢,怎么能...聽話好嗎?”兵子乞求道。
吳娜和小杜看到事態變成這樣,都想替兵子給阿芳說幾句好話,可是話到嘴邊,卻都沒有說得出來,因為她們只要一看阿芳那瘆人的眼神,便都不敢再輕易的嘗試所有。
就在阿芳又想對兵子說點什么為難的話時,王根突然先敲了敲門后又輕輕推門探進頭來說:“兵子哥,有個女人找你。”
“嗯,啊!”跪在地上的兵子,聽到王根此言,轉頭不解而驚恐的看著王根回應道。
阿芳聽到王根的話后,冷笑的說:“快去呀,有個女人找你,女人,呵呵。”阿芳說到‘女人’二字的時候,還刻意的加重拖長了語氣。
兵子回頭尷尬而不解的看了看阿芳,又轉頭對王根哀求似的說道:“不要開玩笑,怎么會有女人找我。”
王根笑了笑說:“騙你干什么,我讓她直接和你說話。”
“美女,你直接和兵子哥說吧。”只見王根回頭不知道跟什么人說道。
也就是王根剛剛的說完,隨著王根輕輕又推開一點的門前,突然出現了一位可愛的小美女,那小姑娘手里捧著一束玫瑰花靦腆的說:“兵子,你收一下吧。”
兵子怔怔的看著小美女,即驚詫不已又尷尬失魂的說:“你是誰?”
“我是...”
“裝什么裝,還不快去收你的玫瑰花?”阿芳還是冷笑的打斷那小美女的話,阿芳的表情此時是笑著的,可讓人看了就像是要殺人一樣。
那小姑娘一聽阿芳這樣說話,突然生氣的看著此時處置室里唯一的男人兵子說道:“干什么,我就一送花的,一位叫兵子的先生定了一束花讓送這里來,怎么,有什么不合適嗎?究竟誰是兵子,這花還簽收不簽收。”
“我...”
“兵子,裝什么裝,你不簽收嗎?你不簽我給你簽了啊。”王根和兵子說完后,又直接對小美女說:“用一下筆,我替他簽收吧。”
那小美女看了看一屋子的人,生氣的將一大束玫瑰花推到王根身上說:“沒筆,不用簽字,都有病。”
剛剛微笑的接住花的王根,還想要繼續和小美女搭腔說點什么的時候,那小美女已經轉身頭也不回的、生氣的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