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晨輝母親突然提出來的要求,警察同志先是愣了一下,之后便冷靜的問王根說:“你是什么意思?”
“我要去,嬸子不讓我去接皮皮也行,我一個人打車去腫瘤醫院總可以吧。”王根看著警察同志甩出這樣一句話來,警察同志聽后表情無奈的對晨輝母親說:“人家一個人去腫瘤醫院,純粹是屬于個人行為,我們是無法干涉的。”
“真是的,壞人就是壞人,干涉別人家的家事都這么舔著臉。”晨輝母親說完后,便一個人抱著小孫子先出去了。看著晨輝母親先行離開后,其中一位警察同志突然對另一位警察同志說:“對了,咱們的車油門不好使,應該是開不快吧。”
“嗯?不好使嗎?”另一位警察不解的問其中一位警察說道。
其中一位警察拍了一下另一位警察的肩膀說:“我說不好使就是不好使,估計我們還沒有到腫瘤醫院,這個小伙子應該早到了。”
王根一聽警察的話之后,便急忙邁開步子跑出了醫院保安室,在和警察錯肩的時候,王根輕聲說了一句‘謝謝’。
當警察還在慢慢悠悠的請晨輝母親上車的時候,王根已經打上車開始了行程。坐在出租車里的王根,先是給燕蕾打了一個電話,確定靜妙現在已經沒事以后,王根又讓燕蕾將靜妙叫起來。
不知道內情又是護士職務的燕蕾,首先肯定是出于靜妙身體的考慮,不管什么原因也不建議現在叫靜妙起床,可當王根大概的說明情況后,燕蕾便什么都明白了,此時沒有做為護士的燕蕾,此時只有做為女人的燕蕾。
當出租車停在醫院門口的時候,燕蕾和靜妙已經等在門口好一會兒了,車子剛剛停穩,王根便急忙跳出車里向燕蕾他們跑去。
“靜妙姐,皮皮現在在醫院的保安室,我們過去找皮皮吧。”王根喘著粗氣對捂著大衣還有點發抖的靜妙說道。
看到王根神神秘秘的樣子,只知道個大概還不知道具體內情的靜妙問王根說:“你們兩個人都是神神秘秘的,究竟是怎么回事?”
“姐,咱們邊走邊聊,燕蕾你帶路。”
三個人一邊向保安室走去,王根一邊對靜妙說道:“一會兒你婆婆會過來帶皮皮走,皮皮跑過來是想見姐一面的。”
聽了王根的解釋后,靜妙還是沒有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王根無法,只能將事情的原委原原本本的講了一遍,其中當然會有一些關于晨輝現在的情況。
王根講述完之后,本來以為靜妙會很憤怒,最起碼會流淚或者多問幾句關于皮皮的事情,可是王根并沒有等到靜妙問這些問題。
王根等來的是靜妙緊張的問說:“晨輝究竟為什么要自殺?小杜的現在怎么樣?是不是家里發生什么事了?”
王根一聽靜妙所問,便明白了靜妙還不知道小杜去世的事,王根只好繼續隱瞞道:“自殺?晨輝哥什么時候自殺了,我怎么不知道?”
“你就鬼吧,我在手機里聽得清清楚楚的,快給我說究竟是怎么回事?”靜妙瞪著王根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