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蕾,謝謝你,你快回去吧,現在靜妙姐需要有人照顧。”王根柔和的看著燕蕾說道。
燕蕾聽到王根的言語后,有點不理解、也有點不想走,卻還是退著步子又對王根說:“我...以后我就是你的媽媽。”
這句乍聽很可笑的話,這句本來不符合邏輯的話,王根聽了卻感動得不停的點著頭,燕蕾也走了,皮皮哭著哭著睡著了,其中一位警察從晨輝母親的懷抱里抱起皮皮向醫院外走去,另一位警察一只手抱著晨輝媽媽的小孫子,一只手扶著晨輝媽媽也向醫院外走去。
看熱鬧的人們不明就里的說什么的都有,大家慢慢的都散了,保安看了看傻站著的王根,也搖了搖頭無奈的走了,剛才這個通往醫院保安室的小大廳里還是吵吵鬧鬧的,一轉眼已是曲終人散。
或許明天會有很多人議論這件奇奇怪怪的事情,后天或許也會有人議論,那么大后天呢,大大后天呢,一個月或者一年以后呢,還會有人議論嗎?
醫院這種地方,最不缺的就是常人無法理解的、奇奇怪怪的事情,在這里,永遠不缺愛恨交織的、奇奇怪怪的話題。
王根一個人游蕩在TY市的大街上,在昏朦的路燈下,一個孤獨的身影始終對王根不離不棄,可是王根此時卻一點沒受到感染也一點都不覺得孤獨,因為王根的心里已經有個人心甘情愿的住進去了,而那孤獨的身影現在更應該叫做琴瑟合一、如影隨形。
孤獨了好久的王根,終于有愛了,這份愛,看似是在別人眼里拒絕親情的氛圍中迸發的,這份愛,也好像并不單單只是一份愛,不知道為什么,此時的王根突然特別心疼他的靜妙姐。
那個像姐姐、更像媽媽、叫靜妙的女人,此時心里一定疼死了。
王根希望靜妙也能是自己的媽媽,即便燕蕾說要做王根的媽媽,可王根覺得燕蕾更應該是自己的愛人,親愛的人,陪伴一生實實在在的枕邊人。而靜妙,雖然是一種和面對燕蕾時不同且更像一種感覺上的媽媽或者姐姐,可是王根也喜歡這種感覺,更離不開這種感覺。
一個男人,一生之中最少應該擁有五個女人的愛才算完美,她們是---親愛的人,姐姐,媽媽,姥姥,奶奶。而這五位女人不一定是特指或者特定,也可能是寬泛意義上的概括。
在大街上溜達累了的王根,突然轉身又向腫瘤醫院走去。
此時王根的步伐是那么的堅定,從一個兒子的角度上考慮,王根想回去告訴他的靜妙姐:
“讓皮皮多一天有媽媽的日子,將來的皮皮就會少一點孤獨的煎熬,在母愛面前,就讓所有的堅強和勇敢都見鬼去吧...”
這是王根這么多年的體驗之談,它與靜妙或者晨輝母親偉大卻有點固執己見的愛,如出一轍卻略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