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他們也配?”
姑娘的不屑,直讓眾人無言以對。
按照常人的想法,皇帝太子的親衛,都該是腳踢南山猛虎,拳打東海惡龍的存在,如何能夠被個姑娘給收拾了?
趙桓上前,道:“吾也不欲把此事鬧大,且放了吾左右護衛,便行罷休。”
本來他還準備給對方個教訓的,卻不想居然是個姑娘。
不管范瓊等人如何與她起了沖突的,這昂揚男子漢打不過姑娘家,那就是原罪。
有理也沒理!
如此,趙桓自然不欲把事態擴大,免得東宮親衛成了笑柄。
卻不想,那姑娘挽出個刀花,喝道:“要放人也容易,只須勝得這柄刀來,不論你來幾個,姑奶奶一并接著。”
自信滿滿,英氣十足。
配合她姣好的面容和玲瓏有致的身材,確實魅力十足。
趙桓沒心思看這姑娘,只問道:“再說一遍,果真不愿放人?”
“恁地啰嗦!說了比過一場,勝了便放人,輸了……”姑娘低頭看了看范瓊,道:“看他倒也有幾分硬氣,只打他三五十鞭便了。”
“好,此事鬧大,怕是不能如此輕易了結,你可想清楚了!”趙桓道。
“放馬過來便是!”姑娘橫刀道。
趙桓回頭看向周昂,道:“拿下她,莫要傷了她的性命,余者不論。”
“喏!”
周昂也未帶開山金蘸斧,那锏卻是一直懸在腰間的。
解下提在手中,到了近前,周昂拱手道:“姑娘能打贏我這同僚,也是好本事,然而你不挪開腳步,怕是不敵我一合。”
高手有高手的氣度,欺負一個女人本來就不甚光彩,更不要說這女人還未曾準備妥當。
再則,范瓊被踩著,實在是不好看,周昂也想把他放出來。
大約是知道周昂不好惹,那姑娘也不托大,放開范瓊后退了兩步。
范瓊起身,滿面通紅地走到趙桓前,跪下道:“末將無能,丟了臉面,請罪!”
趙桓并不看他,只道:“待此間事了,再行責罰。”
“打罰皆無怨言。”范瓊退到了后面。
只見那姑娘雙手握刀,拱手對周昂道:“看你不似無名之輩,請通名!”
“欺負女流,甚無顏面,不必通名。”頓了下,周昂又道:“若是你束手就擒,我家主人自然不會責備,此事便行揭過。
若小娘子一意孤行,怕是你家要受牽累!”
這姑娘只是一身紅色勁裝,倒是看不出來歷,然而她隨行的二三十精裝,都是軍裝軍械,定然是本地軍伍出身。
趙桓不好同一個姑娘計較,還搞不定他爹么?
都不用大動干戈,只隨便通報當地知州,怕是他爹也要被流放到瓊州去。
因此,周昂的規勸實在出于好意。
然那姑娘并不領情,只喝道:“放馬過來,且稱量你的本事。”
“不知好歹!”趙桓喝道:“周昂,拿下他她!”
“得罪了!”
呼喝中,周昂提锏上前,當頭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