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睡不著覺拿起來聽嗎?
聽張澈唱歌嗎?
Hui!
……
……
“小憐,你在想什么?”黃老見整場晚會下來顧憐都心不在焉的,偶爾還摸著嘴唇,是著急上火起泡了嗎?老頭子忍不住問道。
“沒什么。”顧憐放下摸嘴唇的手,笑了笑,“快結束了,我也差不多該走了。”
“不,沒有結束,還有個壓軸,是你小男人的。”黃老壓低聲音笑道。
顧憐抿了抿嘴,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
說話間。
燈光暗了下來。
也沒有強烈的白燈。
只有布鞋踩在木質地板上被刻意放大的聲音。
等聲音傳出,燈光忽亮忽暗。
不是纖纖玉足。
也沒有紅色高跟鞋。
只是一個大男孩在忽隱忽現的燈光中,拿著木吉他就這樣不緊不慢的走上來了。
他穿的很簡單,一貫的白襯衫抄進牛仔褲內,走上臺的步伐沉穩有力,自信張揚。
燈光聚焦下,他臉上揚起自信從容的微笑。
“澈哥哥。”
“澈桑……”
“狗東西……”
“小澈這孩子,臺風一如既往的穩健,比你都不遑多讓,真是個好苗子。”黃老贊不絕口道。
如果說小憐是聚光燈,那么小澈就是行走的荷爾蒙。
顧憐仍然保持著沉默,和剛才一樣,張澈從上臺到現在……始終都沒有看自己一眼。
反觀自己卻滿心都在他身上。
他臉上沒有了之前的頹喪,仿佛沒有了后‘顧’之憂。
整個人像一把出鞘的劍,鋒芒畢露,顧憐的心被這道光芒刺得生疼。
她忽然有些后悔,為什么自己要說出那一番話。是覺得自己動了心,然后張澈反將一軍,不再像以前對自己百依百順,反而把自己當成小女孩,驕傲的自己受不了嗎?
還是……真的從心,覺得他始終是個工具?那我的目的是什么?不就是為了抗衡哥哥嗎?現在呢?不是已經達到目的了嗎?
那為何……
再次伸出手摸了摸嘴唇。
因為哥哥顧長青在,因為自己的眼高于頂。
從來沒有人敢接近自己。
更別說交往戀愛,甚至接吻。
偏偏張澈。
坐在第一排無比顯眼的顧憐,只是抬頭就能看到的位置,張澈目光卻一直沒有落在這里。
顧憐漠然。
“三個小時的表演快結束了。”原先黃老其實有打算讓自己作為新生代表上臺演講的,不過張澈拒絕了,他有自己的原因,不是謙虛,總之拒絕的很干脆。
張澈那雙丹鳳眼一直掃視著臺下的人,尤其是臺下的媒體,“好像有不少人覺得我退出歌壇成為京電的學生是江郎才盡,再也創作不出新歌。”
“我確實沒有新歌了。”
他們說的對。
發布了父親這首歌后,張澈確實沒有新歌了。
眾人嘩然。
澈哥哥真的江郎才盡了嗎?
“不過……我可以現場創作呀。”
啪。
張澈打了個響指。
燈光瞬間滅了。
瞬間的黑暗吞沒了那一張張魍魎魑魅的臉。
當張澈手中的吉他化作音符響徹在禮堂內時,仿佛天亮了,而那些魍魎魑魅徹底消散。
“我曾將青春翻涌成她……”
“也曾指尖彈出盛夏……”
“心之所動……”
“且就隨緣……”
……
……
PS:不好意思到現在才更新,電腦是顯卡和內存壞了,嗶了狗了。明天去醫院檢查,晚上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