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英州,雄州等地,與潘將軍相隔多遠?”
“賀州,英州,相距不遠,且與楚國很近,若是這圣教與楚國內外勾結,這大漢可就危險了……”
望著波瀾不驚的湖面,李嘉自言自語著,越說,眼睛越明亮,隨即拍了拍手,大聲道:
“北地十數州,乃先帝心血,萬不可失陷帝國,潘將軍乃大漢擎天之柱,斷不可有坐視不管之理,傳我命令,讓政事堂擬定圣旨,督促潘將軍清剿叛賊,護我大漢周全!”
一口氣說了那么多,李嘉口都有些渴了,一旁的一對姐妹花,霞兒與蘭兒立馬送上熱茶,解了李嘉之渴。
望著身旁的美人兒,李嘉心中痛快至極,這個驅狼吞虎之計實在妙哉,一石二鳥。
心中,瞬間熱氣騰騰,一股燥熱從腳底板直沖后腦勺,眼中只有兩對圓潤的大饅頭……
門外,上清派的觀主清虛道長帶著兩個道士,聆聽著管家的言語,心中氣急。
“這‘圣教’,在整個北地勾聯甚廣,都督已經派人去捉拿了,一時半會還沒消息,爾等若是急切,可以自信組織前去,都督言語了,若有所不測,一應撫恤,都督府自會承擔。”
“這——”心里憋了口氣,禮貌地離去,清虛道長回到觀中,心中氣不過,咱們上清派何時受過這種委屈?
無故損失三個道士,其中一個還是自己的侄兒,那個該死的‘圣教’未曾聽聞過,還遠在幾百里外的英州。
除了興王府,嶺南還有可以傳教的地方嗎?那個荒僻之地,竟無上清派的勢力,肆意妄為,爬到上清派的頭上,真是豈有此理。
好不容易扎根崇福司的棋子,就這么沒了,氣死老道了……
越想越氣,但卻奈何不了,清虛道長胡子都白了好幾根。
這一日,樓觀派的玉星道長前來問候,顯然,他已經得到上清派道士遇難的消息,安慰道言語不斷地冒出來。
“道兄毋須再言這些,上清派立足嶺南多年,從未有過如此大辱!”清虛道長聽得這些言語,郁氣不消反漲,胸膛起伏不定。
“貧道此刻,只想將這些恥辱,給洗刷干凈,不然有個面目,去見觀中前輩……”
“真想報仇?”玉星道長問道。
“切真——”
“真也?”
“還能有假乎?”
“道兄如此急切,貧道倒是有一法子,可以嘗試一二!”玉星道長甩了甩拂塵,笑道。
“如此,就告知道友吧!”
隨后,清虛就從玉星口中,得知到一些消息。
原來這李都督,雖說出生于邕州,但邕州李氏卻是番禺李氏的分支,還未出五代,血脈聯系還算緊密。
而番禺李氏世代崇信樓觀派,自然一清二楚,所以若是想要一血恥辱,只有請李都督幫忙。
上清派何能求到李都督?只能去番禺李氏走一遭,從中說和一下,血脈親近,比自己去求可不得好些?
等等,這等機密,為何樓觀派卻輕易泄露?
“道兄,此次前來,想必是另有所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