虔州自兩年前,皇甫繼勛失利而逃,就被潘崇徹占據,由于錢財都被皇甫繼勛席卷而走,潘崇徹就將庫中的糧食,以及數千戶的百姓,遷徙到了嶺南。
至此,兩年時間轉瞬即逝,虔州流失了大量的百姓,但卻又空出許多土地,招墾失地流民,兩年時間就恢復了大半。
而貢水與章水就在此合二為一,匯聚成了贛水,古人從右往左,左貢右章,于是,就成了贛水。
距離汀州,逆章水而東去,不過一日的功夫,就可兵臨汀州,兩軍對戰。
黃陽特地將汀州城加固,并且部署大量的器械,就得讓神衛軍崩掉幾顆牙不可。
但,卻得到一個消息,皇甫繼勛徘徊在虔州,猶豫不前。
“真是廢物,膽小鬼!”黃陽吐了一口唾沫,實在忍不住咒罵道:“某從軍數十年,從未見過如此膽怯之賊。”
“將軍威震閩南數州,以及江西十幾州,想必是皇甫繼勛怕了,畢竟此人敗于澧州伯之手,心有余悸也是再正常不過。”手下拍馬屁道。
“呸,某哪有如此厲害。”黃陽笑罵道,然后說道:“咱們一直假想其南下閩地,卻不曾料到,竟然會有這樣一個膽小鬼,著實出乎意料。”
“再等幾天,我就不信了,讓射聲司的人去金陵派發流言,我看你,能耐得住幾時。”
射聲司還是很給力的,很快,金陵城內就流傳皇甫繼勛畏戰不前,臨陣退縮的話語,朝廷上下,分外的震驚。
俗話說,臨陣換將,極為不詳,更有俗話說,將在外,君令有所不受。
朝廷上你來我往,爭吵不休。
陣圖這種東西,只有傻子才會玩,打仗,就是考驗的將領的隨機應變能力,刻舟求劍,極其荒唐。
“既然如此,就派人去探探底,到底是如何個情況!”
皇帝也腦殼疼,吵鬧不休,對于皇甫繼勛,他是相信忠心的,但能力還是有些懷疑,但將門無虎子俗話又讓他相信了,所以,只能和稀泥。
“可是,陛下,夏糧還未收割,朝廷實在困難。”
“再困難,也得堅持下去。”李煜沉聲道,拿出了皇帝的威嚴。
…………
東京,汴梁,大內。
東京都皇宮,本來就是節度府邸改造而成的,狹窄,而又不規則,與唐朝那種強迫癥似的齊整不同,北宋的皇宮扭扭捏捏,就如同朝廷一般,總是有一股別扭的氣息。
趙匡胤是個軍人,意外得到皇位,對于享福倒是不在意,意外之喜,還要啥自行車啊!
時間管理也很嚴格,一板一眼。
“哈哈哈!兩個偽國打起來了,真是痛快啊!”
南方兩國的爭斗,自然逃不過中原的情報,趙匡胤聞得這個消息,隨即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