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長沙府,這幾十年來一直打仗,男丁折損的厲害,當兵的又多,自然男的吃香,女的愁嫁!!”
“況且,咱女兒紡布可是一把好手,若是嫁妝低了,平白讓人看不起咯,家里吃穿又不短,自然要多置辦些嫁妝!”
“女兒家中天天織布,賺了不少錢,嫁妝少了,咱心里也愧疚著呢!”
“不怕您笑話,女兒的嫁妝,泰半都是她自己賺的咧!”
聞言,李嘉頗為無語。
這還是社會環境造成。
一來男丁少,自然而然,男人就值錢了。
二來,女子閨房中就開始織布紡紗,家中的地位也高,甚至某種意義來說與兒子平級,自然父母同樣喜愛賺錢的女兒,置辦豐厚的嫁妝,也是理所應當的。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還是百姓家底厚實,要是大都一貧如洗,嫁妝高自然是笑話。
“老丈,家里有牛嗎?”
“您指的是水牛?”老頭子高聲道:“這太貴了,一頭小牛,也得十來貫,比女兒還貴,咱買不起!”
“不過得女兒嫁了,年景好一些,應該就能存錢買牛了,不,還是得買織布機,家里的織布機老了,要買新的,織布可比種田賺錢多了!”
“要不是田地空著可惜,要交稅,我早就讓兒子跟我伺候茶田了!”
“近兩年,糧價低了少,鹽也便宜了,稅也少了些,希望這樣的日子能多些……”
老頭子一直絮絮叨叨的,然后又叫幾個拔草的小家伙過來,把陶罐中鹽水,讓他們喝了幾口,兩個小家伙吧唧嘴,喝的津津有味。
“這鹽價還那么高?”看著祖孫對著鹽水愛不釋手的模樣,李嘉笑了笑,將口袋中的一包鹽直接遞了上去。
“咱們這不產鹽,都從北邊運過來的,以前一斤鹽得六七十錢,如今二三十錢了,也貴的很,但好歹能偶爾菜里放鹽了……”
老頭子摸了摸孫子的小腦袋,笑著說道:“以前可沒那么好的鹽吃,經常也買不到呢!”“不過得女兒嫁了,年景好一些,應該就能存錢買牛了,不,還是得買織布機,家里的織布機老了,要買新的,織布可比種田賺錢多了!”
“要不是田地空著可惜,要交稅,我早就讓兒子跟我伺候茶田了!”
“近兩年,糧價低了少,鹽也便宜了,稅也少了些,希望這樣的日子能多些……”
老頭子一直絮絮叨叨的,然后又叫幾個拔草的小家伙過來,把陶罐中鹽水,讓他們喝了幾口,兩個小家伙吧唧嘴,喝的津津有味。
“這鹽價還那么高?”看著祖孫對著鹽水愛不釋手的模樣,李嘉笑了笑,將口袋中的一包鹽直接遞了上去。
“咱們這不產鹽,都從北邊運過來的,以前一斤鹽得六七十錢,如今二三十錢了,也貴的很,但好歹能偶爾菜里放鹽了……”
老頭子摸了摸孫子的小腦袋,笑著說道:“以前可沒那么好的鹽吃,經常也買不到呢!”咱們這不產鹽,都從北邊運過來的,以前一斤鹽得六七十錢,如今二三十錢了,也貴的很,但好歹能偶爾菜里放鹽了……”
老頭子摸了摸孫子的小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