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看見的人都看見?”
“嗯,主要就是協會的領導啊,投資人啊,這種的。畢竟作為江老師今年第一位錄取的學生,這種名頭說出去,還是挺有牌面的。”
“這牌面能干啥,能當飯吃嗎?”李唯對此有些不以為意。
“能當毛爺爺花,紅色的,一摞一摞的那種論箱子來。”
“OK,把錄取通知書給我,我現在就掛脖子上。”
······
“你要是想玩兒這個,那我也跟你一起畫吧,正好咱倆在一起,還可以讓他們看見你。”
說著,墨染秋就朝著旁邊領畫紙等工具的工作臺走去。
畫紙等繪畫工具是主辦方提供的,只不過在取用的時候需要出示邀請函。
進門參觀畫展只需要交錢買票就行了,而有邀請函的才有資格來進行招生測試。
可以說,從收到邀請函與否開始,這場招生戰爭就已經開始了。
“那李唯你準備畫什么?油畫、水粉還是···?”
“準備拿馬克筆畫,水彩紙應該就行。”
“OK!”然后轉頭對著兩個負責人出事了他兩人的邀請函以及李唯的錄取通知書并說道,“一張油畫布、一張水彩紙。”
當負責人看到了兩人出示的文件后,眼睛都直了,有些呆愣。
墨染秋的邀請函上明確地寫著,是大師第13屆學生,雖然大師并不是每年都收學生,但這已經是時隔七年后收的第十七屆學生了,像墨染秋這個級別的絕對稱得上是元老、大師姐。
而李唯,作為這次招生的優勝者有著達到了率取通知書不說,還要來湊這個熱鬧。
‘有些搞不懂這些天才腦子里面到底在想些什么。’
這次題目更是有些不明覺厲,畫的好就算了,畫的不好,尤其是這個新生,豈不是在給自己找麻煩?
但想歸負責人在自己心里想,他們對于李唯與墨染秋這種自我作死的行為是不會出言阻攔。
‘萬一人家是個天才,他們這一阻攔反倒是有些尷尬呢?’
有著這一重原因在,但更多的是相看熱鬧以及好奇。
他們很好奇,這兩位已經是江大師學生的人,究竟有多大的能耐。無論是力壓群雄也好,還是翻車事故也好,都是很精彩的一波瓜,也不枉做一次志愿者過來湊湊熱鬧。
為了防止有人混淆視聽,沒有邀請函也來參加這次招生比賽,增大不必要的工作量,并且排除某些奇妙的黑粉通過上繳畫作在紙張里面做什么手腳,參賽的紙張都是有專門的人員統一發放并且有著明顯的防偽標識的。
每一張紙的邊緣上都有著特殊的條形碼,只要掃描,上面就會讀取畫手的全部信息。
安保措施,也是沒得說。
畢竟曾經有過往水粉畫里面摻白磷融到水粉畫里面,最后所有的作品都被燒了。
所以這次無論是門口的安檢措施,還是器材用料,都把控的嚴嚴的。
雖然走后門的墨染秋跟李唯并沒有感受到檢查的嚴格,僅僅只是在從后臺進場前,做了次跟進入機場時相似的防爆檢測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