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咳了!
也不喘了!
說話,更是一氣呵成,將自己想說的,前所未有麻溜的,說了出來。
這是怎么一回事?
林婉兒錯愕之后,就是目瞪口呆的,盯著冷彬。
“美女!這里還有一個療程的藥,一天一次,喝完,你的病就基本痊愈了!”
“當然,你要是不相信,扔了它,也可以當毒藥喝,無所謂!”
遞給林婉兒一個木盒之后,嫖了她一眼之后,冷彬離開。
因為,冷彬看見范閑,也是闖進了后院,他得去攔一攔,絕不能再讓范閑,跟林婉兒有過多接觸了。
好吧!
冷彬承認,再次見面,他確實是,越發的饞上了人家的身子。
但,作為一個男人,這個沒毛病。
“喂,你叫什么名字?”
林婉兒到現在還是迷糊的,藥?
竟然是給自己送藥的,百味摻雜,卻是道不明說不出的感覺。
可惜!
人家是揮了揮手,不帶走一片云彩,裝逼。
“冷叔!你在這里啊,找你半天呢!”
“前面都搞定啦?一詩鎮全場吧?”
范閑在后院瞎逛了一陣,正好跟冷彬‘不期而遇’,當即就是上前打招呼。
“冷叔的詩出手,定當是不同凡響。您不在場,沒看見那場面,一個個斗雞眼,輸的跟閹貨一般。”
年輕人還是太年輕了,得意之時,逮住一個可說話的,就是滔滔不絕。
“詩,是你的,人多眼雜,不可再亂說了!”
冷彬提醒一句,隨后就是拉著范閑,離開。
二人卻是沒發現,一旁那花農,臉色一臉古怪的,看著冷彬二人離開。
“冷叔,姓冷?這個冷姓,京都倒是很少見,有趣有趣!”
花農輕笑了一句,隨后繼續倒騰他的花花草草。
“是他!?”
追出來的林婉兒,也是看到了范閑,認出了那個跟她打趣“吐著吐著就習慣了”的男子。
當然,也是聽到了他們之間的談話。
“原來,他是他的冷叔!而詩也是他冷叔作的?那……什么詩呢?”
林婉兒沒有恰逢其會,卻是不知道靖王世子詩會之上,出現了一首千古名作。
偷吃完雞腿,揩盡嘴油的林婉兒,出了院子,跟旁邊的花農,盈盈一禮。
心里想著,這靖王倒是好雅興,竟然在自己王府,當起了花農。
隨后就是姍姍來遲進了前廳,這才知道所謂的詩,是什么詩!
同時,也是覺得,自己似乎掌握了某人的,某些小秘密。
就在林婉兒有些小得意,有些小恍然的時候!
一首《登高》的七言古詩,也是不脛而走。
畢竟,范閑可是整個京都的漩渦中心,他的一舉一動,都在各方的注視之下。
皇宮!
太監總管侯公公,以他那平仄有韻的聲調,在慶帝面前,朗讀著這首《登高》。
同時,后宮的皇太后那兒,也是一樣。
“萬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獨登臺!”
僅僅就這一句,卻是道出了皇宮深院之內,多少人的心聲!
最起碼,慶帝是反復琢磨那一句的!
同時,想到的是神廟!
傳聞,神廟之內,有著突破宗師境,享年千歲的長生之術。
可惜!
神廟在哪里?
慶帝舉國之力,不曾探得,也許只存在于傳說之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