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顧老板父母都是死在殖民者手上,他這輩子真是跟布列塔尼人卯上了。匯豐銀行是布資銀行,都被他坑了三次了,真是刀刀盡染布狗血吶。”
……
抵達香江后,顧鯤照例還是在半島酒店包總統套房下榻。
一夜無話,也沒人給他送女明星睡。
第二天,就有匯豐銀行的一場強制拍賣了。不過因為標的物比較多,股份比較復雜,也不是那種傳統拍賣會的形式,更像是商業招投標。
不同的標的物的拍賣方式也不太一樣,有一批是明標,也就是各自可以拍賣加價,另一批則是暗標,想好了出價不能反悔。
總之哪些明標哪些暗標,就看匯豐銀行的人覺得每種標的分別用哪種方式更有利于多收回錢了。
第一輪的都是明標,也就是不服可以隨時加價那種。但拍賣的內容都是一些可以拆分出來的固定資產,而沒有公司股權這種證券資產,所以場面也不是很大。
顧鯤大多數時候都沒舉牌,因為他總覺得香江如今的房地產價格還是太貴了。
所以這一天的拍賣會,他更多是把時間花在了解同行上面,看看還有哪些買家被匯豐銀行吸引過來了。
畢竟匯豐銀行也就一周多的準備時間,如此倉促吸引到的潛在買家應該不算太多。但偏偏匯豐銀行也是不敢多等的,因為在這種持續失血的互聯網概念股退潮過程中,多等一星期可能盈科數碼等股票的價值就要再跌一跌,現在是能多快出手就多快出手。
在暗中觀察的過程中,顧鯤還是不小心發現了一個難纏的對手。
“怎么南非佬的MIH也來了?或者應該說是,‘果然’來了么?”
看到一家南非跨國公司出現時,顧鯤還是微微警覺了一下。
MIH這家公司,后世可是在李公子的盈科數碼退潮過程中,買下了不少盈科系當年早期風投的項目。
最有名的,就是從盈科那里買了騰云25%左右的股份,那事兒本該發生在2001年,李公子是以2600萬美元的價格賣的。
只不過,原本這事兒應該是以“李公子自覺寒冬結束無望,主動拋售”的形態出現。現在卻成了李公子提前爆倉而亡、被匯豐銀行強制拍賣了。
“看看情況吧,那些南非佬究竟是個什么來意。”顧鯤也不想反應過激,決定還是繼續暗中觀察總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