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課程,學員們繼續練習生火加顛勺,累了便找個角落練習兩手同時作畫。
反觀周遠,盯著灶臺擺放的碩大鐵腕和一根極為普通的寬面,不明所以。
“老師,我的課程難道是煮面條?也太兒戲了吧!”
七叔晚上估計沒休息好,哈欠連連,很不走心的進行解釋:“這個大碗可是我連夜趕制出來,質地堅硬遠超尋常鋼鐵,你需做的就是用寬面將其抽碎,要求簡單明了,還愣著干嘛,趕快行動。”
“寬面碎碗,這難度已經不能用變態來形容,而是逆天!真的有人能做到,老師你是不是在玩我?”
周遠聽明白意思,“蹬蹬”連退數步,發出靈魂質問。
“在炁的世界,這點只能算小兒科,等你修為提升上來,就能見到更恐怖的存在。再說了,有志者,事竟成,年紀輕輕不要遇到困難就往后縮,努力、拼搏的精神哪里去了?”
大漢搖了搖頭表顯得失望至極,內心卻充滿得意:你小子再天才,面對大碗寬面,也只有仰天長嘆的份,畢竟從開班至今,除了那個妖孽,還沒人成功過。
“老師,我是不壓迫不舒服斯基型人格,有壓力才有動力,要不咱倆打個賭吧,半小時內我按照要求完成,您退還我全部學費,半小時內若完不成,我認你當干爹行不?”
周遠一改慫態,皮癢似的說出不著調的狠話,以至于畫風轉變太快,七叔猛然一個恍惚,險些給閃了腰:“你說什么?半個小時!你看這碗又大又圓,真的要給我打賭?”
周遠拿著寬面抻了抻,點頭回應:“你看這面又長又寬,就很您說的不逼一把,哪知道自己有多大潛力。”
七叔眉頭微皺,變得認真起來,背負雙手,神情肅穆:“這碗大,千萬別虛榮心作祟!”
周遠一拍灶臺,雙眼瞪大,氣勢不落下風:“但這確是我本意,也許是一種天意!”
“我這一生漂泊四海看淡了今朝,沒想到還能遇見你這樣深通音律的俊杰,倒是看走眼了!不過打賭你贏了拿錢,輸了還多一干爹,里外都占便宜,我好像很吃虧啊,想賭的話,那就換換賭注,你輸了化身女裝大佬,省得讓我看見那臭屁傻樣。”
“......”
認干爹倒沒什么,畢竟多個親戚多條路,但男扮女裝,還他么是大佬級別,周遠真有些怕了。
萬一傳出去,以后還怎么做人!
七叔察言觀色見周遠猶豫,不似作假,斷定其沒有把握做到,決定再加把火,伸手將掛在脖子里的大金鏈子取出,在周遠眼前晃悠兩下:“此鏈我用炁孕養了數十年,已經具備某些特異屬性,你若能贏,我便將它送給你。”
周遠伸手摸了摸,發覺大金鏈子材料柔軟,入手冰涼,隱約有柔和的光芒散出,知曉其不是普通凡物。
其余學員湊近,眼睛紛紛冒出綠光。
“哇塞,真正的寶貝,一鏈甩出神鬼難敵!”
“這是神器?我還是第一次看見,聽聞該類裝備能給使用者屬性加點,堪稱外掛價級別的存在。”
“我聽說最差的神器也要千萬起步,而且有價無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