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娘:“不出去一趟又能有什么辦法?難不成真眼睜睜看著別人被趕出九重天無處生存?只是如此一來,卻不得不麻煩三妹了。”
老鼠臉知三妹是何人,便嘿嘿一笑。
“大姐連張鳳府那小子入九重天都未曾動用過與她的關系,沒想到如今為了展紅樓卻如此上心,難怪三姐妹中唯獨大姐你是真正的大姐。”
“你懂什么?”十三娘白了其一眼。“張鳳府這小子的能耐可比你想的還厲害的多,更何況我也想看看他憑借自己的實力究竟能走到哪一步,若是去了九重天還需要人幫襯,那只能說明老娘看走了眼。”
十三娘又將瑣事叮囑一番之后才扭著小蠻腰出了風滿樓,老鼠臉不敢大意樓上那位紅衣女子,便一直盯著二樓生怕有甚動靜,約摸過了半個時辰時間,一直未見動靜,上樓從門縫里看時卻見兩壇子酒已被展紅樓喝的干干凈凈,展紅樓正趴在桌上酣睡,美眸緊閉,這才讓老鼠臉松了一口氣。
誰料展紅樓突然迷迷糊糊睜開眼睛。
“我要方便。”
“房間內有夜壺啊。”
“夜壺不方便。我要去茅廁,快帶我去,憋不住了。”
“好吧。”
人有三急,老鼠臉不好多說什么,便領著展紅樓下樓去了后院茅廁,喝的醉醺醺的展紅樓當下便要當著老鼠臉的面寬衣解帶,并同時滿身酒氣笑道:“在這里守著我做什么?是想看我方便還是怎的?你這色坯子,就不怕大姐回來收拾了你?”
老鼠臉一陣惶恐,雖說自己一生不近女色,只敢丹青,可落到面前這女人這兒萬一添油加醋說些什么東西出來,難保大姐不會多少生氣,大姐一生氣,那整個風滿樓可都要遭殃了,心道只是方便而已,估計出不了多大事情,便尷尬退了出去,倒是對這位紅衣女人的裙下風光并無多大興趣,只怕誤了大事罷了。
一陣細細碎碎衣裳摩擦聲音,老鼠臉似乎已經遠遠聽見水流飛流直下聲音,確定的確只是方便之后才安然放心下來,并不曾料到展紅樓在其放松警惕之后飛快出了茅廁,將目光放在了風滿樓二樓那一排排尚有空缺的客房之內。
“不知道會不會在這上面。”
二樓有直入后院樓梯,她便順著樓梯躡手躡腳上了樓,每個房間之外側耳傾聽,又以手指將窗戶紙輕輕捅破,一直到某個房間之外才捅破窗戶紙便見一襲黑衣于床榻之上打坐冥想,展紅樓心里一緊,隨后又原路返回回到茅廁,正當老鼠臉要扶其上樓繼續休息時候,展紅樓卻直擺手道不必了,以銷金窟事情還多為由就此離去。
老鼠臉不阻攔,一直等到展紅樓與十三娘相差一盞茶時間左右十三娘回來之后,才見十三娘面色陰沉。
“死丫頭,居然連我也敢騙,人呢。”
十三娘問向老鼠臉。
老鼠臉:“走了啊,怎么大姐你沒看見嗎?難道她走的不是跟你一條路?”
走了?
十三娘暗自覺著不妙,便沒好氣道:“我什么時候又曾跟她走過一樣的路?她在我走的這段時間做什么事情沒有?”
老鼠臉撓撓頭:“那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