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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也就是喝醉了上了一下茅廁而已。”
“蠢貨。”
怒不可遏的十三娘一腳踹向老鼠臉,將其踹的一個踉蹌不穩差點摔倒。
“這死丫頭能喝醉酒?你莫不是在逗我,堂堂銷金窟老板娘酒量如何你自己不會動你的豬腦子想嗎?這下可真的壞事了,先是引誘我出去,隨后假借喝醉上茅廁,怕是……”
想到這里,十三娘連忙撩起裙準備安排接下來的事宜,但沒想到展紅樓速度更快一步,像是早就在周圍布置下人手一般,從離去再回來,不過是十三娘與老鼠臉說了幾句話的功夫,而此時,展紅樓身后已經多出了密密麻麻全副武裝的至少一二百士兵,以及士兵之前一臉冷笑,笑起來卻比哭還難看的李大仁。
李大仁:“十三娘都到了自己家了還這么著急是打算干什么?”
十三娘冷眼瞥了一眼眼神閃躲的展紅樓,隨后怒道:“關你這死人臉屁事啊,老娘尿急行不行?你李大仁管天管地,難不成連老娘上個茅廁你都管得著?”
李大仁:“上茅廁自是與我沒有關系,可倘若有人是假借著上茅廁的名頭提前去通知朝廷犯人,那可就跟我有關系了,都給我包圍起來,把風滿樓層層圍住,一只蒼蠅都飛不出去。”
十三娘:“李大仁,你最好知道你在做什么,什么朝廷犯人,老娘壓根兒就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李大仁:“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罷,本大人已經接到可靠的消息,日前從世子殿下手里跑掉的犯人極有可能就藏匿在風滿樓之中,十三娘,我知你是聰明人,你也當知我李大仁并不想因為這件事情而開罪于你,以及得罪你身后的那位,可王命在身,還希望十三娘莫要反抗的好,否則可只會引火燒身哪。”
十三娘將這等被至親之人出賣的不甘深深壓回心里,心道八成是已被展紅樓發現什么,否則李大仁又如何敢如此篤定?到時候一但真將葉白荷尋找出來,怕是自己不論如何都脫不了干系,既然如此,何不干脆阻攔李大仁片刻,留給葉白荷足夠的逃出去時間?
當下十三娘便故意將聲音提高幾分。
“李大仁可真是會說笑,老娘就是一個開酒樓的,哪兒有什么膽量窩藏朝廷犯人啊,還希望李大仁不要被有些人耍了,得到的只是假消息才好。”
“還想拖延時間?來人,給我搜,挨個挨個房間搜查,誰敢拒查,殺無赦。”
“我看誰敢?”
十三娘猛然一拍面前一張才被老鼠臉收拾干凈的飯桌,一條**直接踩上一條凳子,露出裙擺之下一截白嫩,原本已品嘗足夠展紅樓的李大仁雖對這**早有覬覦之心,不過卻不是此時此刻,他冷笑道:“都給我去搜,誰敢阻攔就殺了誰,就算十三娘在這里也一樣,有什么后果本大人一力承擔,我就不信有人敢公然挑釁朝廷。”
三五個虎字軍士兵沖將上來試圖拿住十三娘,但十三娘又豈是泛泛之輩?身子骨雖柔弱,身子骨之下的武功卻是非同小可。
三個士兵沖上來橫刀在前,尚未觸碰到十三娘身體便各自挨了一掌,后退五步有余,李大仁心中驚訝,他這些士兵雖不如龍字軍那般個個都是江湖上成名已久的高手,可也并非是些等閑之輩,如此一招都扛不住,心道十三娘本事恐怕不弱。
李大仁并不知十三娘同樣驚駭,她于江湖上成名已久,雖算不上江湖頂尖高手,實力卻并非吹噓而來,不過一個虎字軍而已,便實力如此強悍,尤其身上一層厚厚盔甲,絕對是最有效的防御利器,能卸去自己至少一半的掌力,也難怪南唐十二軍讓人聞風喪膽,可如此一支軍隊卻依舊在當年夏王朝舉兵犯境時候退避三舍,窺一斑可見全豹,夏王朝軍隊又該當是如何強悍?
“十三娘好功夫,既然三個士兵都拿你不下,那么不如十個一起上。”
李大仁皮笑肉不笑,至于其余士兵已紛紛凝重上樓或是進小院,老鼠臉賬房先生以及廚房之內瘦猴兒已被制住,便是匆匆從外面趕回來的店小二也被士兵擒拿住動彈不得,住在風滿樓的住客聞見這等動靜哪里還敢造次?紛紛束手就擒,如此一來,風滿樓短暫時間便徹底被李大仁全權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