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寡婦美眸光華流轉,心道那個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直接趕走花如玉的小子會不會跟這小子是一個人?
再聽十三娘直接道出張鳳府名字時候,黑寡婦便忍不住拍案叫絕。
“真是天助我也,沒想到大姐你順手做的一件事情居然順水推舟促成了我的大計劃。”
十三娘與三個伙計不明所以,這聲拍案聽的糊涂,卻驚擾了樓上兩位。
只見二樓通道某個僧人居住的房間房門吱哇一聲打開,先是邁出一只左腳,隨后才從房中走出一個人,一個一頭黑發大半披在肩上,一小半為髻,雌雄莫辨,單是這張臉便讓黑寡婦為之驚訝。
卻見這張臉之下一具修長艾亭軀體緩步從木質樓梯踱步下樓,看向一張稍微有些擁擠,飯菜正熱的飯桌笑道:“吃飯也不叫我,老板娘未免有些太過小家子氣了。還有樓上那位大師,縱使不吃酒肉,素菜清湯也應該準備一些才對。”
十三娘聞言心中有氣,又惦記著葉白荷身份不好發作,便只能陰陽怪氣道:“大師每日里三頓飯都是準備好的,只等他功課做完便可送上去,倒是你,一日三餐沒個準時時候也就罷了,也不看看眼下正是什么時候,還有心情每日里跟人大師坐而講經,你倒是不急,身后靠著一根大樹,可你讓我這做小本買賣的萬一哪天東窗事發該如何是好?你拍拍屁股走人誰敢攔你,可老娘還有伙計跟著我吃飯呢?到時候該怎么辦?”
葉白荷倒是這幾日已習慣十三娘的說話不爽語氣,故此也不生氣,只是抿嘴笑道:“可老板娘你看看外面這些動靜,我出又出不去,每日里只能困在風滿樓,還得隨時提防被李大仁發現什么蛛絲馬跡,倒不如跟大師坐而論經,也好跟大師交流武道心得,如此一來就算某一天李大仁真強攻風滿樓,我們也能添加幾分保命的本事不是?”
一番話說的讓十三娘難以辯駁,但十三娘畢竟不是一個嘴上容易吃虧的主兒,便冷冷道:“那你倒是說說這幾日跟大師討論出了什么結果?”
葉白荷搖搖頭,自顧自拿了一雙碗筷夾了一口色香味俱全的熱菜放進嘴里咀嚼咽下之后才道:“這兩日與大師討論一門佛宗名為碎劫指的武功,大師說這門武功最注重的是意,我卻始終覺得這門武功最注重的是力,因此起了分歧。”
然而十三娘現在卻并沒有那般還能坐下來好好討論一門武功的心思,正要發作時候,一旁一直觀察葉白荷一舉一動的黑寡婦卻開了口。
“力之所至,金石可開,意之所至,萬夫難敵,雖說只是最為簡單淺顯的道理,可實際上卻是關于武道最為根本的兩個分歧,與其說你二人是在討論一門武功,倒不如說是在武道迷途之上想要一分高下,莫說爭論幾天,便是前輩高人為此爭論幾十年光陰的事情也是時有發生,但天下武功天下人都沒有永遠的定數,故此,這個問題根本就沒有答案。”
“哦?”
葉白荷放下手中碗筷,抬起頭仔細打量了身邊方才匆匆一瞥的黑寡婦一眼,生而妖媚,兩縷蜷絲貼在額頭,一雙玉手芊芊,怎么都不像是于武道有大造化的人,偏偏卻能說出如此高深莫測道理,葉白荷不敢小覷,畢竟天下有能耐卻根本看不出來有能耐的人可多了去了,當下便請教道:“何解?”
黑寡婦倒是不如平日里一般頤指氣使,只看著面前雙眼熠熠生輝的葉白荷道:“人有生老病死,武功也有長短,如何能一概而論?天賦平平又不肯滴水石穿之人,便是你給他一門天下至高無上的心法秘籍又能如何?注定平庸,可若是那些原本就天賦極好又極其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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