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此時候月籠紗多半都會怒斥。
“看什么看?沒看過女人哪?要看看你娘去。”
“就你們這小身板兒,禁得起老娘折騰不?”
“老娘換口味了,已經不喜歡你們這種款的了,老娘現在喜歡閨房之中玩兒游戲,尤其是跟侏儒兒童的游戲,那才叫一個刺激。”
最后一句話像是故意說給樓上的毒童子聽,耳朵聽著就連芊蕁也有些笑的岔氣紊亂的琴音,毒童子卻是連房門都不好意思再出一步,只期望著那位從四重天帶下來的女子能盡快趕過來,好泄了褲襠里面這股子邪火。
月籠紗一路招風影碟,竟也怡然自得,絲毫并未注意到此時此刻隱藏在過往人群中的兩雙眼睛正不住在她身上掃來掃去。
其中一人丹鳳眼,鷹鉤鼻,顴骨深陷,一人約摸三十來歲,相貌普通,嘴角一顆大痣,痣上還長著一根黑毛,乍一看都與市井之徒一般無二。
除了一直暗中守候在酒樓之外的蘭亭與張鳳府,又豈會有別人?
張鳳府道:“這女人,如此堂而皇之,難道就不怕被有心之人盯上?雖說這天下不乏有色中高人有古怪癖好,可我相信喜歡婦人的男人更多。”
蘭亭神色古怪看了張鳳府一眼,搖頭道:“只有傻子才會去打這個老妖婆的主意,連毒童子平日里都敬她幾分。”
張鳳府道:“這女人很厲害?”
蘭亭道:“本事我不太清楚,只曉得她最厲害的是劍,一把快劍殺人無數,不過要說她背后的靠山卻是大有來頭,樓臺攬月月籠紗,聽聞是五重天天王青冥的女人,仗著這層關系在九重天無所顧忌,又有幾人敢打她的主意?”
張鳳府咋舌道:“沒想到這素未謀面的五重天天王竟也是一個狠角色,這樣的都下的了嘴?佩服,小弟實在是佩服。”
早就習慣張鳳府時不時不正經的蘭亭全然當做沒聽見,只是低聲道:“你不要告訴我你要對她下手。”
張鳳府道:“先看看情況再說,總之既然說了要做點事情,那就肯定要做,趁現在沒事,不如我們去找個地方坐坐?”
“坐坐?哪里?”
“你跟我來就是。”
當蘭亭跟隨張鳳府到達要坐的地方時候不禁再也挪不動步子。
“你可真是膽大,才差點栽在了這里,又主動上門來這里,你想死,我可不想陪你一起死。”
張鳳府道:“我都不怕你怕什么?他們又不認得你我,更何況樓上彈琴那小賤人可是讓我恨的壓根兒癢癢,我不找機會收拾收拾她如何叫我咽得下心中這口氣?”
未幾便見一嘴角掛著一顆大痣著了一身標準中原達官貴人服飾的男子雙手負后踏進倒塌了一角卻還財源廣進的酒樓,大聲道:“小二,上酒,順便讓樓上那彈琴的女子下來陪我喝一杯,本大爺不差錢,本大爺有的是錢,我們中原人啥都不多,就是錢多。”
嘩啦啦一袋真金白銀散落一地,驚呆眾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