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童子卻是在此時此刻生不起半點聽琴的雅興,只是雙眼充滿怨毒,冷笑道:“居然還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我倒要看看是誰這么大的能耐。”
一旁中年女人笑道:“需不需要我陪你?”
這女人絕對不是保養的很好那種類型,尤其臉上一層胭脂,讓毒童子這等早就見過不少美女的男子完全生不起半點心思。
尖銳道:“那倒不用,不過你要是不介意的話可以順道將煙瑤接過來。”
“不用就不用,跟老娘稀罕你一樣,就你那玩意兒能不能讓老娘舒服還不一定呢。”
有意無意打量了毒童子下半身一眼,女人滿臉嘲諷。
毒童子竟也不生氣,與面前這女人相交多年,早就知其稟性,故此并不懊惱,只是輕笑。
樓臺攬月,月籠紗,多好的名字,可偏偏配在了如此一個女人身上,實在有些讓人覺得糟蹋了這個名字。
“就因為不敢招惹你所以我才讓你將煙瑤通知過來,這幾日我便就住在這里,哪里也不去,我倒要看看對方究竟要怎樣殺我。”
月籠紗啐了一口。
“都要死了還惦記著那個賤人,莫非是真覺得那賤人坐蓮的功夫比老娘還要好不成?”
毒童子輕笑道:“沒試過你的,也不敢試,另外,麻煩你通知其他的人來這里一趟,我要讓他們親眼看看我毒童子是怎樣為郎君兄報的仇,可不能讓別人看扁了我們九重天的這一幫兄弟。”
月籠紗驟然不屑。
“行了,冠冕堂皇的話就不要說了,在那個小妮子面前要面子就罷了,在老娘面前還需要裝什么英雄好漢?怕死就是怕死,怕死又不丟人,究竟是讓人來看熱鬧還是讓他們來替你壓陣你自己心里才最清楚。”
聞言,毒童子訕笑,心道面前這婆娘還真是一張臭嘴不招人待見,偏偏還說的真就是那一回事,默想自己從九重天一步步殺到今天的地位,實力忽然重要,但更為重要的還是步步為營穩扎穩打,若非如此,怕自己早已死了不知多少遍了。
“怎樣都好,總之現在是我們這群兄弟同仇敵愾的時候,有些人想要在九重天翻云覆雨,想要破壞我們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利益,這個時候還管什么面子不面子的問題,將對手統統殺光才是唯一的辦法不是?”
“這種厚顏無恥的話也就你這小矮子說的出來了,罷了罷了,誰讓老娘就喜歡你這萌噠噠的樣子,雖說你作為男人的本事就跟你身上的暗器一樣中看不中用,咯咯……”
月籠紗捂嘴扭著屁股大搖大擺離去,只剩毒童子滿臉陰沉。
“臭婆娘,你以為什么東西都能攪動你的大水缸?可笑至極。”
……
月籠紗算不得美人,雖身材不差,也算是凹凸有致,可一張涂了厚厚一層胭脂的臉卻足夠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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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數男人望而卻步。
好在身上著了一件并非每個女人都敢穿出去的薄紗裙,若隱若現,最是朦朧。
故此才踏出酒樓便面臨了不少男子的暗中側目以及指指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