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這下有夠小淫,蟲受得了。
他二人已不是橫行,在那瀑布之后不遠處便有一處被水霧擋住的黑黝黝的入口,若非到了近前才看得見,遠處根本不會有人注意到,那洞口約摸只能容許兩個人并肩彎腰通行,才靠近洞口處張鳳府便覺得一陣涼氣從里面傳出來,那涼氣對比中原自是算不得什么,可在此熾熱巖漿頭上便等于炎炎夏日的一場瓢潑大雨,沁人心脾。
張鳳府心中暗喜,心道秦雪煙給的消息果真是沒問題。
這股不同于秋冬時節的涼意已經證明了乃是外物所致,而普天之下,能有如此功效的寶貝,除了天山雪蓮又還能有其他?
“你的刀就這么拿著不累嗎?這一路下來就沒見你放下過,都到了這一步了你是覺得我還能跑了還是怎么地?”
被張鳳府一把寶刀始終在身后威脅,芊蕁不吐不快。
張鳳府冷哼一聲,到底還是收起了刀,只在手中拎著一雙鞋襪。
芊蕁笑道:“算你識趣,你也用不著如此緊張,黃泉路還遠得很,這里只是入口而已。”
張鳳府撇嘴道:“我用得著你說?此地如此安靜,連個看門的人都沒有,黃泉路又怎么可能在這種地方!”
芊蕁道:“你既如此聰明,又何故要我來帶……帶……阿嚏……”
這時候芊蕁竟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張鳳府看著她單薄濕透的衣裳,又感受了一番涼意,皺眉道:“先等等。”
芊蕁道:“你……你要干嘛?”
她轉回身來正要看張鳳府時候卻被張鳳府冷喝道“別回頭。”
芊蕁道:“我不回頭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要害我或者打暈我再做一些禽獸不如的事情?”
張鳳府道:“我若真是你想的那么齷齪,在地窖時候你就遭了,又何必等到現在?只是你也知道你胸前光景,你不回頭也就罷了,你若一回頭,說不定我可真就忍不住了。”
芊蕁嘴角抽搐,到底還是沒說什么,按照張鳳府所言,就地赤腳盤膝而坐,正要說話時候只感覺張鳳府一雙手掌正貼自己后背,隔了一層濕透的青裙便等于根本什么都沒阻攔一般,肌膚對肌膚,芊蕁正要開口發作時候卻忽然感覺到一股暖意直入身體,一剎那竟將寒意驅散了很多,她已看過張鳳府療傷,知他武功怪異的很,卻是沒想到張鳳府竟愿意為自己運功驅散寒意。
當下也不再多想,閉上眼感受這股溫暖,一直到感覺身上衣裙已被張鳳府內力烘干才緩慢睜開眼睛,當她回頭看時只見張鳳府額頭已經布滿密密麻麻汗珠,汗水順著他臉頰流下,誰都能看的出來張鳳府此時消耗了不少內力。
張鳳府正閉目調息,身旁放著刀,同樣放著芊蕁的鞋襪,只是鞋襪也一并被他烘干,干干凈凈的放在一旁。
良久張鳳府才緩緩睜開眼睛,長呼出一口濁氣,恢復不少氣色。
“為什么不趁我運功時候一刀砍了我?”
“本來是想的,可我正要拿刀時候你卻醒了,那就沒辦法了。”
芊蕁攤攤手,實則心里卻在琢磨你當姑奶奶傻是不是?你既然如此放心便定留了后手,我又豈會那么容易上當?
“是嗎?”
張鳳府抬了抬眼皮。
“妖女就是妖女。”
芊蕁冷哼道:“喂……你這家伙為什么要替我驅寒?你應該巴不得我凍死才對。”
“我有名字,我不叫喂。”
張鳳府將鞋襪丟了過去。
“我若讓你凍死在這里,那接下來我可該怎么辦?你也不需要對我感激,我二人不過只是相互利用而已。”
“誰說我要對你感激了?真是不要臉。”
雖如此說,不過芊蕁心中還是有幾分欣慰,至少……張鳳府是男人當中最為稀奇的坐懷不亂那一類。
“話說我到現在都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難道你就不打算告訴我?”
張鳳府搖搖頭。
芊蕁又道:“你覺得你現在對我保密還有半點意義?只需要我將你的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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