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匪倉皇逃竄出城,直奔城外以西十里一匪窩內,匪窩內容匪眾三十位,更有劫來銀百余,尸首五具,死狀慘不忍睹,皆被開膛破肚,其首級遭木矛刺穿立于寨前,三匪入寨,如實報來今日情況。
且說官兵將那三匪驅出城外,許權便打道回府,吳有為其接風,而沈悅卻不知所蹤,鄭妍嬌嗔道“你還知道回來?你都不知我每日與這糟老頭子共處一室有多生不如死。”
吳有聞之,嗤之以鼻曰“女流之輩何來發言之權?早知如此我不如將你買去換酒飲。”
許權將爍影安置于寢房,至鏡前,將外衣解開,見其身上共有百余道疤痕,霎是觸目驚心,三匪走后,已有行者陸續入店,不出一刻又已是賓客如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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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值黃昏,吳有入院,見許權持槍而立早已靜待多時,吳有一言未發掣刀即去,許權提槍迎來,如今許權已可稱今非昔比,面對揮來長刀五合之內游刃有余,一招一式行云流水。
但即便如此,許權依舊未能接下八合便敗下陣來,吳有見其進步顯著,心中暗驚,笑曰“不錯,果然天賦異稟。”
許權作揖行禮,吳有深知其意,曰“你武藝心境皆有小成,也該出去闖闖了,明日我為你備齊良馬干糧,你只待上路便是。”
許權再三謝過,回屋就寢,而吳有見其入房將長刀歸為原處,后仰天長嘆“我富貴由你,你生死由天,這盤棋恐怕還要下許久。”
翌日,許權整備行李,下樓卻見鄭妍亦是整裝待發,許權問其故,鄭妍笑曰“我欲回家耕田,一路同行互相有個照應。”
吳有堅持送二人出城,今日天公不作美,疾風驟雨將至,許權鄭妍二人同行出城,據吳有所言,由此向西北百余里便可離開白沙區,許權鄭妍二人便向西北而行。
只見鄭妍今日頭戴斗笠,身著布衣,一副慢條斯理之態就似出城游山玩水般,而許權心神不寧,因其已有一日未見沈悅。
行至三十里,二人剛欲下馬就地少歇,忽見前方突如其來涌出三十余人,各個身著黑衣,黑布蒙面,腰系赤帶,非寇即盜,許權忙轉馬頭,無奈三十余人已將二人圍住。
一匪喝曰“將財物女人棄之,即可離去。”
鄭妍面如土色,而許權作揖曰“各位,我二人皆為鄉野村夫,怎有財物?”
帶頭一匪冷嘲熱諷曰“呦,怎么就認慫了?昨日你不還挺理直氣壯的?”
許權面色凝重曰“......冤家路窄。”
一石突如其來,直擊鄭妍后腦,鄭妍始料未及,墜馬而厥,其馬受驚,驚馬亂馳,卻撞到幾名匪眾,許權見此已是進退維谷,只得縱馬提槍迎向賊匪,而賊匪一擁而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