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白沙城內,市井街道車水馬龍,今日卻無一人敢入吳有店中飲食,因店前有三人,那三人兇神惡煞虎背熊腰,身長皆有七尺往上,腰間各掛斧刃兵器,立于店前。
而吳有對此亦無計可施,今日晨間這三人入店少歇,忽見一面容姣好女子,那女子即是鄭妍,三人身為城外賊寇,自然蠻橫無理,欲要以銀兩換其鄭妍之身,鄭妍已在此地安身立命那肯被這三匪買去,自然不愿。
而吳有亦無將其買出換錢之意,那三匪便持刃立于店前,行人見之皆敬而遠之,那敢入內?致使其店內門可羅雀。
吳有見此,百般無奈之下只得賠笑曰“三位爺,和諧社會講究以理服人,不如我賠您些銀兩,您就屈身賣我三分薄面,今日之事就此作罷如何?”
一匪出面罵曰“你一屆庶民安敢抗命?速將那女人交來,我三人便暫且放你一條生路。”
鄭妍此時此刻藏于后院之內,坐立不安生怕那三匪安耐不住入店強奪,而吳有亦有此憂,見對方不可理喻,自己雖實力不凡,但在眾目睽睽之下斬這三人,又恐日后有人至此尋仇。
而那三人見吳有一言不發,氣焰更甚,罵曰“汝等一屆凡夫俗子,安敢不依我三人之言?難道是待我三人強入你店中將那女人搶去不成?”
躊躇不定間,忽見一騎閑庭信步而至,馬上之人身著衣物樸實無華,掌中握有爍影長槍,其胸前有一掛繩,繩上竟系有三雙人耳,馬鞍上更是系有五條滲血白布,而白布皆裹一物,那物毋庸置疑即是人之首級。
那人即是許權,他返途之中忽見五匪殺人越貨,依沈悅所言提槍縱馬上前殺之,美其名曰為替天行道,實則是為爍影晉階而讓其收集吸食魂魄。
許權對三人視而不見,下馬對吳有作揖行禮曰“先生別來無恙否?”
吳有見許權至,笑曰“你這小子可終于知道回來了。”
吳有將馬匹牽回后院,而許權見三人面相便
(本章未完,請翻頁)
知其來者不善,故而強顏歡笑曰“不知三位壯士......”
三匪見許權掌中握有五人首級,又見其胸前掛有人耳五對,心生懼意,但依舊面露副惡相曰“你一閑人最好休要干預此事,否則同你一并斬之。”
許權聞之,不怒反笑曰“哈,有膽道出此言者,應是豪杰,大丈夫若只圖功名,又何患無妻?不需將眼光放在一屆民女身上吧?”
三匪有一欲休,而另外二人卻各執己見不愿讓步,執意將鄭妍帶回,許權百般無奈之下瞥向沈悅,而沈悅卻只輕搖其首,許權心領神會,不再理會三人,徑直向城主府走去。
白沙城城主姓胡名慷,今日百無聊賴坐于府中飲酒取樂,忽聞一人至,索性令請其入內,許權入府,單刀直入將五匪首級置于胡慷桌前,胡慷見,問曰“壯士可是剿匪者?”
許權如實答之,胡慷見此,自知此事無關緊要,逐令下人贈予其銀圓四十余枚,欲了此事,許權見此,卻曰“在下此行并非至此受賞,而是欲借城主麾下精兵十人,驅趕城內匪寇。”
胡慷然之,令人領披甲軍士十人前往驅趕,而匪寇見其官兵至,自然慌不擇路奔逃出城,許權此時年輕氣盛,未料到此事必成日后隱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