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權速喚圣影十道,與其齊頭并進,殺入陣中,銳不可當,左沖右突阻者皆死,張達緊隨其后,盡收漏網之魚,魏修與之于陣中相見,許權一手抵敵一面笑曰“魏兄,別來無恙否?”
魏修見許權身旁圣影十道,暗驚,笑曰“托汝洪福,暫無恙疾。”
秦昊見麾下眾軍死傷殆盡,不甘落敗欲逃,卻已四面楚歌,竟不假思索拔劍自刎,眾人見之皆暗嘆,唯秦苒一人下馬上前,淚如泉涌曰陳瑾見許權麾下眾軍皆為匪寇,大驚失色,欲問其故,許權笑而不語,回首謂麾下眾匪曰“承蒙各位厚愛,愿與吾共赴沙場,吾無以為報,今吾欲離蘊靈山,往西去,愿與吾同往者日后定有高官厚祿。”
一匪上前曰“七爺早知汝不復回,令吾等眾人切勿阻撓。”
許權聞之,心中百感交集,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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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汝回蘊靈山后,幫在下謝過七爺,知遇之恩,無以為報,日后如有用吾之處,即刻告知便是。”
萬匪之中,竟有千人欲投許權麾下,其余已作揖辭行而去,秦苒見許權安然無恙,竟破涕為笑曰“許哥...你......你近日究竟身在何處?”
許權與眾人見禮畢,如實答之,三人皆驚,許權再請眾人見過鄭妍張達,秦苒見鄭妍甚是面熟,期期艾艾半餉才問曰“額......姐姐你可是......可是當年于黑沙暗林內......”鄭妍聞之,笑而不語。
許權領麾下共計三千余人緩行至西柏林內,故地重游,昨日趙逸舍身救主之事依舊歷歷在目,許權見亭內空無一人,即令麾下眾人伐木掘地,千方百計欲要尋得趙逸尸首,無奈趙逸當天既于亂刃之下化為肉泥,如今恐怕已尸骨無存。
軍士雖無怨言,亦傾盡全力伐木倔土,奈何直至清晨亦無結果,許權一言不發只立于亭內,面色凝重,秦苒數次欲上前勸說,皆被陳瑾等人制止。
終有一軍士大汗淋漓來報,許權問曰“請問趙兄尸骨何在?”
軍士支支吾吾,未敢輕言,許權見之,忽吼曰“吾問趙逸尸首何在!”
軍士見其面露殺意,兇神惡煞,報曰“稟,稟報主公,林中未曾尋得趙將軍尸首,只尋得蕩寇尉牌一枚。”
許權接牌視之,當日敵眾三十余人皆無此牌,只趙逸一人攜帶蕩寇尉牌,念起昔日趙逸常于寢房之內撫牌憨笑,仿佛如獲至寶般,許權痛心疾首,逐令眾將為其于此建碑,碑上需書“忠士趙逸”四字。
眾人于碑前祭祀,許權雖似心如止水,其心中已泣血流涕,喃喃曰“此仇若不報,豈非負我將軍之名乎?”
許權領三千余人倍道而行至墨石涯,于墨石涯外暫且駐扎,馬不停蹄入涯主府,涯主府內如昔日般紙醉金迷,而墨痕見許權至,笑曰“賢弟可安然無恙否?”
二人見禮畢,許權再三謝過墨痕借兵之事,墨痕只笑曰“舉手之勞,何足道哉?”
許權聞吳有出游未歸,馬不停蹄再入沈悅府入見沈悅,見沈悅一如既往身著白袍,與人平座弈棋,見許權至,似笑非笑曰“吾早料汝今日定當歸來。”
許權自知西柏林之變實屬自身失策所致,悔曰“吾當日愚鈍,以致中計,若習得汝萬分之一,怎會如此?”
沈悅聞之,忍俊不禁曰“汝若不失策,吾等久居人下,終為蒼讓所用,今蒼讓已亡,而蒼云城乃兵家必爭之地,群雄必將齊爭一處,吾等便可趁亂攻下一處,進而養精蓄銳,即可與天下爭衡。”
許權聞之愕然,呆若木雞,思至半餉才曰“難道......”
沈悅笑曰“不錯,汝中計遇難而不亡,此事亦是吾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