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凝聞之,勃然大怒,橫刀縱馬馬而去,身后軍士擊鼓助陣,鼓聲堪稱響遏行云,許權亦是提槍驟馬迎去,卻見潘凝雙目赤紅,其背部以肉眼可見之速鼓起,竟于眾目睽睽之下又長出二臂。
許權見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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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四臂,心中暗驚,相應喚出圣影御敵,令圣影為前驅,十余道圣影一擁而上,齊攻潘凝,潘凝手足無措,揮刃直斬一影,竟將圣影斬散,數道圣影已煙消云散,而潘凝亦有負傷。
潘凝不負上將之名,愈戰愈勇,四臂持長刃盡斬圣影,圣影皆如煙散去,潘凝料許權應已無計可施,長舒一氣,卻見許權竟趁潘凝與圣影交戰之機,乘隙繞敵身后,乘疾霧直搠潘凝后腦,潘凝始料未及欲轉身迎戰,卻不料那疾霧竟如此迅速,待其回神,許權已搠其要害。
雖為奇襲,勝之不武,但潘凝已墜馬身死,其麾下軍士已認定潘凝不出三合定斬許權,誰料只一合許權便將其搠死,軍心慌亂,許權速令麾下精兵乘勝追擊。
二軍會戰于峽谷之內,短兵相接之計,陳瑾張達等人身著黑金鎧甲,身先士卒殺入敵陣,阻者皆亡,礙者皆死,亦不負上將威名,而許權麾下軍士由張鶴所練,其實力自然高于敵軍。
見敵潰不成軍,許權深知戀戰無益,鳴金收兵,麾下三千軍士死傷四百,斬敵約莫九百,可稱大捷,旗開得勝以穩軍心。
而鄭逸方光景則與之截然相反,其軍士見敵如饑鷹餓虎般殺來,如魔似魘,逐無戰心欲降,而鄭逸麾下謀士多為樗櫟腐儒,平日飛揚跋扈自認有經天緯地之才,而如今卻皆啞口無言,而武將聞潘凝慘死,也視作前車之鑒,不愿步其后塵。
而其中一軍師,姓呂名才,略有文韜武略,見軍敗,進諫曰“主公占盡地利,可想方設法向外求援,亦可堅守不出,不出三月,彼軍糧絕定會不戰而退,到時趁勢掩殺,斬許權便乃易事。”
而許權營中,沈悅早知呂才略有智謀,鄭逸如依其言,定將堅守不出,以待我軍糧盡乘勝追擊,但此計非萬全之策,沈悅令得勝之軍攜弓登山,待其至峽谷之上,拈弓搭箭,居高臨下射往城內,敵軍必亂。
沈悅令陳瑾魏修率軍登山,卻不料呂才早知沈悅之策,已令人在必經之路埋伏,亦已布下天羅地網,只待敵軍自投羅網。
陳瑾魏修二人登山途中,因山路崎嶇只得如履薄冰緩行,卻不料二人未登山峰便見山峰之上巨石滾落,眾軍始料未及,遭巨石碾壓致死者不計其數,又見山路兩邊密林洞窟之內伏兵盡出,兵敗如山倒,陳瑾魏修力戰不敵,只得抱頭鼠竄。
陳瑾魏修二人皆遍體鱗傷,領殘兵敗將回寨,其魏修至始至終一言未發,陳瑾惱羞成怒鞭指沈悅罵曰“汝施劣計!致使如今兵敗,如何是好?”
鄭妍秦苒等人聞兵敗,皆面面相覷,唯有沈悅許權二人心如止水,許權笑曰“陳將軍勿憂,今兵敗之事尚在沈師爺預料之中。”
而鄭逸方,呂才聞沈悅中計,欣喜若狂,于城主府中笑談曰“久聞沈悅足智多謀,。如今一見徒有虛名爾,而敵軍營中,許權陳瑾等武夫皆為匹夫之勇,不足為慮,沈悅中計必將心亂如麻,主公待其糧絕,可一戰而生擒許權。”
鄭逸聞之,亦是大喜過望曰“吾聞許權營中有一女子,姓鄭名妍,雖面留刀疤,其容貌卻可稱傾國傾城......到時需將其生擒,送入吾府中,可好?”
呂才聞之,笑曰“主公勿慮,到時鄭妍即是敗軍之臣,可任主公隨意擺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