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江見白達對其贊賞有加,知許權或有舉賢任能,執掌大權之才,欲與其交好,逐執筆疾書問安信件一封遣人送至許權府中。
再說許權,不出一日便已恢復如初,已可離榻行走,許權聞陳瑾舍生忘死救主之事,逐封陳瑾為萬戶侯,兼護左將,賞賜金帛錦袍,陳瑾傷勢略輕,自往許權府中問安。
陳瑾與許權為患難之交,二人可稱情逾骨肉,自然不必冗言贅述,而紀巖聞許權已無大礙,逐于府中宴請群雄,許權及群雄皆如約而至。
許權見紀巖府中富麗堂皇,稀世珍寶隨處可見,亦具下人舞女數以百計,無異于酒池肉林,而城中庶民,皆面黃肌瘦,骨瘦如柴,由此可見,紀巖實不愧對暴君之名。
紀巖見眾人如期而至,左立以鄭行,錢武,羅單,單令為首,統御南域諸多勢力,右坐吳有,許權,李顧,孫立,憶江為首,統御西方諸多勢力,可稱群英薈萃,紀巖見之大喜過望。
席間眾人滴酒不沾,只飲清茶,少食山珍海味,紀巖見之,笑曰“諸位近日旗開得勝,為何如此拘謹,莫非嫌吾府中糟糠腐肉,粗茶劣酒難以下咽否?”
吳有聞言,強顏歡笑曰“吾等安敢如此?只因大敵當前,應議破敵之策。”
紀巖聞之,笑曰“吾亦有此意,如今雖破敵圍城之勢,其北面數城依舊受敵所占,吾亦寢食難安,方才之言,實為故意試探諸位爾。”
許權環顧四周,見羅單,錢武,鄭行,單令等南地統帥,皆身著錦衣玉服,衣內暗藏軟甲,溫文爾雅,再觀西域統帥,吳有,李顧,孫立,億江等人亦身著錦衣華服,言行舉止稍顯內斂,無一人發言。
紀巖見眾人皆有欲言又止之意,笑曰“諸公毋庸諱言。”
憶江聞之,避席起身,曰“敵只聞北軍善戰東軍善謀,卻不聞南軍善守,西軍善攻,可令吾等西域兵馬為前驅,攻下敵城,而南域軍馬固守此城,可保此城固若金湯。”
沈悅閑庭信步而至,笑曰“憶前輩所言極是,北軍善戰皆為匹夫之勇,一戰可擒矣,東軍善謀皆為樗櫟腐儒,一計可破矣。”
紀巖見沈悅至,大喜過望,避席作揖行禮曰“早聞沈軍士足智多謀,可求一計破敵?”
沈悅聞之,忍俊不禁曰“......吾觀戰事,如今蒼云城雖固若金湯,無奈正北方,境城,東北方,六安城,西南方,雋城等三城皆由趙武所據,若分三路齊攻三城,實為下策,只可合兵一處齊攻六安城,才可稱萬全之策。”
紀巖聞之,問曰“為何?”
沈悅答曰“待吾軍將六安城據為己有,其余二城若起兵共奪六安城,紀城主即可起兵傾巢而出分兵二路,齊攻雋,境二城,若雋,境二城起兵共奪蒼云城,吾等便趁虛而入于六安城發兵,奪雋,境二城,此為掎角之勢。”
紀巖聞之,深知其理,逐然之,請憶江,許權,吳有,孫立,李顧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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