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群雄,領本部軍馬為前驅,首當其沖,攻六安城,其余按兵不動,駐守蒼云城。
待酒過三巡,席散,眾皆辭行歸府,紀巖獨留許權一人,許權問其故,紀巖曰“吾觀群雄此行前來,各懷鬼胎,唯賢弟汝不與之同流合烏。”
許權受寵若驚曰“吾昔日受前輩厚恩,今歲安敢居心不良?”
紀巖聞之,甚喜,逐將其請入內堂密室之內,許權入內堂,分賓主坐定,見堂內一簾,簾內一人影若隱若現,觀其身段應為女性,許權問曰“此為何人也?”
紀巖笑而不語,令下人閉窗熄燭,只秉一燭而坐,方才笑曰“已可出簾。”
果不其然,許權見簾后一女閑庭信步而出,其面容可稱國色天香,觀其面貌,年齡應不過十八,許權見之,墮云霧中,問曰“此女何許人也?”
紀巖聞之,笑曰“吾膝下劣女,名曰紀漣。”
許權聞之佯驚,忙避席作揖,紀巖見之,忍俊不禁曰“許賢弟何故多禮?”
許權面露驚色,問曰“在下迄今為止未曾聞前輩膝下有過一兒半女......今怎會?”
紀巖聞之,強顏歡笑曰“吾平生嗜殺成性,惡名昭彰,雖有眾妻,其誕下子嗣皆短命夭折,此女為吾義女。”
許權見紀漣可稱花容月貌,而紀巖兇神惡煞,聞此言,方才解惑,復入席坐定,紀巖曰“既已見過許將軍,汝暫且退下可好?”
府內昏暗,紀漣一言不發而退,紀巖見紀漣出府,方才令人燃燭開窗,許權墮云霧中,問曰“紀前輩愛女面容姣好,方才何故熄燭而視?”
紀巖聞之,忽止笑顏,正顏厲色曰“賢弟勿問......待剿滅趙武,吾即將愛女嫁汝,吾汝二人永結秦晉之好,如何?”
許權聞言,深知其意,其意為恐許權心懷鬼胎,故而承諾嫁女,再賞金帛錦袍,以安其心,待剿滅趙武之時,群雄必兇相畢露,許權即刻保紀巖全身而退,許權笑曰“紀前輩若有此心,吾安敢不從?”話罷,辭行告退。
待其回復,速令眾軍整裝待發,陳瑾重傷初愈,許權便令田麟為先鋒,冠楓為副將,自領四萬軍士助憶江奪城,而吳有麾下皆為墨石涯之軍,兵微將寡,今番只聚一萬軍士來援,而墨石涯軍士只善水戰,而未習陸戰之法,前日,解趙武圍城之事時已折兵損將,今只剩三千軍士隨行。
見吳有恐失顏面,許權暗中令隨行眾匪更衣換甲,詐稱墨石涯軍士,自投吳有麾下,任憑調遣,吳有聞之,大喜過望,逐將眾匪納入麾下,眾匪亦無怨言,供其調遣,而憶江自領本部十萬殘暴之眾為前驅,首當其沖攻城。
翌日,蒼云城外依舊橫尸遍野,焦腐刺鼻,趙武昨日兵敗,顏面無存,怎肯善罷甘休,今歲便領本部十五萬軍馬,聲勢浩大而來,欲復攻其城,沈悅料定期必經之路,紀巖令西域攻城軍馬繞道而行,只留南域軍馬,靜觀其變,兩軍對壘,一觸即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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