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總教官,我叫常燃,這次我們要去的地方是飛龍基地,屬于軍事禁區,離這里路途遙遠,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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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路況復雜,所以待會我們需要去江城軍區乘坐直升機。”
“有什么想要問的,都可以問我,除了機密,都會回答。”
“沒有了。”陳默斜躺后座上,逗弄著兩只肥貓,一副隨意自如的樣子,就像是出門旅游一般。
見他這樣,楚燕的嚴重輕視之意越發濃烈。
這個叫陳默的和原先的總教官,差距太遠了,不談別的,以前的總教官可是軍中兵王級人物,更是飛龍核心人員,參加過無數次戰斗,最終才被提拔為總教官。
只要見過總教官的人,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那股屬于軍人獨有的肅殺之氣。
而陳默看著懶懶散散,一個普通年輕人罷了。
常燃透過后視鏡看著陳默,心中嘆道:“也許這次首長真的看錯人了。”
而楚燕坐上副駕,暗自冷笑:
“小子,等你到了飛龍,見到那群天不怕地不怕的之后,看你怎么下的來臺,真以為我會聽你的?這是讓你嘗點甜頭。”
凌晨五點,華夏一處偏僻的山脈中,飛龍基地。
作為華夏最精銳的部隊之一,飛龍雖然不滿百人,但圍繞他們而構建的訓練、作戰、后勤等單位,加起來有上千人之多,形成了一處小型的軍事基地。
而此時,校場之上,許多飛龍成員正聚集在一起,等候著新總教官的到來。
“總教官都走了三個月了,早說要來新的總教官的,都拖了幾個月了,我這身子骨都要生銹了。”一個穿著墨綠色軍裝的寸頭大漢叫嚷道。
都是從上千個士兵中選拔出來的精銳,必然有自己的驕傲,難服管教。
“這位新總教官,架子很大啊,據說還是楚首長親自請來的。”旁邊一名青年淡淡的說道。
“好像還真是楚首長請來的,據說二十多歲,專門為了訓練我們近身格斗的。”另一名白凈青年,若有所思的說道。
“才二十多歲?不會吧,這么年輕。”
這消息大家是第一次聽說,不少正閑著發呆的蒼龍成員都驚的跳起來了,二十多歲的年紀就當飛龍的總教官。
“徐頭當上總教官的時候,可是四十多了,一個二十多歲的毛頭小子,寸功未立,憑什么當總教官?”寸頭大漢不服的說道,他可是非常崇拜徐總教官的。
“對啊,他要資歷沒資歷,要能耐沒能耐,一個菜鳥說不定連血都沒見過,不會是某個大家族子弟來鍍金的吧。”有人猜測道。
“你們管他誰當總教官,首長自然會考慮的,作為軍人,我們服從命令就是了。”站在最前面的一個國字臉男子沉聲道。
他身體筆直站在那,紋絲未動過,別的飛龍成員都東倒西歪,或坐或立,只有他軍姿筆挺,如立標桿,不管有沒有人監督,都是如此。
“是,隊長!”
“是,隊長!”
“是,隊長!”
.......
眾人聞言肅然而立,齊聲答道。
說完,眾人都用敬畏尊崇的目光看著那個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