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父聞言臉上莫名揚起了一種笑意,對著陳華順哈哈笑道。
“啊,怎么樣啊陳師傅,瞧不瞧得上我家阿遠啊,要是瞧得上就給句痛快話,我這就讓阿遠給您行拜師禮!”
葉父笑了會,就突然對著一旁的陳華順問道。
“額,這個…………”
葉父的態度弄得陳華順一時噎住,他張了張嘴,滿臉的為難之色。
“哦,陳師傅有什么為難之處,但說無妨!”
葉父挑了挑眉毛,對著滿臉難色的陳華順說道。
“這……”
陳華順看了看葉父,狠狠的嘆了口氣。
“唉,實不相瞞,我早已經在江湖上傳出風聲,收阿問為關門弟子了,如果破了規矩收了關門弟子之后,在收阿遠做徒弟,這……”
說道最后,陳華順攤了攤手,臉上的難色更甚。
“哦,這樣啊,如此看來,阿遠是與陳師傅您無緣了!”
葉父愣了愣,旋即放下杯子,嘆息著說道。
“這個事情實在是對不住您了,規矩不能破,我已經收葉問為關門弟子,再收葉遠做弟子實在是不合適。”
陳華順不好意思的拱了拱手,隨即正了正神色。
“不過,我雖然不能再收弟子了,但卻可以給葉老先生您推薦一個好人選!”
陳華順語氣一個轉折,聽著葉父抖了抖眉毛,方遠更是支棱起了耳朵。
“哦,是何人,陳師傅請說!”
“鶴拳宗師,也是道家高人,徐法景,徐道長。”
陳華順拍著胸脯,說話間,神色上滿是自信。
“哦,不知這徐道長是哪派高人?”
聽到是道家高人,葉先生有些動容,連忙站起來問道。
“乃是道家全真一派,修的是內丹真法。不過,葉遠只是為了習武,做個俗家弟子,只學武不修道就好!”
陳華順笑了笑,緊接著怕幾人不知道鶴拳的厲害,又張口介紹起了這個時代的鶴拳。
“鶴拳乃是一門及其深奧的功夫,非常注重功力的積累與打磨,內外雙練,分輕重兩功,乃是當世間極好的筑基武學。”
“葉遠年級小,日后有的是學習其它門派攻殺拳術的機會,鶴拳雖不善與人打斗,但若是以此功為根基,日后在武學一道上定能走的更遠。”
陳華順神色無比的鄭重,說完之后,思及自己那關門弟子,又看了看乖乖巧巧立在一旁的方遠以及身前的葉先生,心中微微一嘆。
“況且,我雖不能收葉遠為徒,但等他鶴拳功成之后,可以和葉問一起去我那,屆時若是葉遠愿學,我就把詠春拳教他,能學會多少,就看葉遠的了……”
“但是,對外,我從未教過葉家老二。”
陳華順沒有在說下去,但大家都已經懂了。
“陳師傅待小兒之情,葉某人定記在心里!”
葉先生鄭重的一抱拳,對陳華順重重行了一禮。
不收徒而授藝,這是極大的情誼。
“哪里哪里,我早已知曉葉遠之聰慧,我的詠春拳傳給了他們二人,定能發揚光大,傳承不絕!”
陳華順連忙將葉先生扶起,正容說道。
“呵呵,多謝陳師傅的抬愛了!”
他們指的是誰,自不必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