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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吟眼中,閃過一抹光,她看著東莪,想了想,將右手中的信,當著東莪的面,攤了開來。
果然,信的最后,有一排蝌蚪般的扭曲符號。
清吟笑了,從心里笑了出來,“將軍說的沒錯,這就是個游戲。”
東莪看著清吟,有些羨慕地道:“你……能教教我嗎?”
清吟一愣,隨即輕輕拍拍東莪的手背,道:“格格恕罪,清吟今日已有約……若有閑時,格格再來……不,派個下人來傳句話,找一安靜所在,我可以教你。”
東莪高興起來,“好,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清吟鉆出車門時,突然背后傳來東莪的聲音,聲音有種淡淡的憂郁,“其實我知道,信中文字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串符……。”
清吟整個人一僵,她開始恐慌。
“可額駙不肯對我講,我便不問……許多時候,不知道……或許更好。你……還是走吧。”
……。
很多時候,總能在敵對陣營中,遇到比同一陣營中的人,更可交心的人。
有句話說的好,最了解自己的,往往不是朋友,而是敵人。
睿親王府,剛林小心翼翼地向多爾袞稟報道:“鑾儀將軍府傳來消息,額駙與錢翹恭私下商議,要將王爺在吳爭身邊收買奸細之事,傳出京城去……。”
原本在閉目養神的多爾袞,霍地坐起。
“他二人自付知曉?誰泄的密?”
剛林臉色大變,此事恐怕整個滿清朝廷,也就多爾袞、祁充格和自己三人知曉內情,因為本就是三人一起謀劃的。
如果真是泄密,那也就只有自己和祁充格了。
剛林連忙跪下,自辯道:“臣一向嘴緊,此事斷然不敢向外透露半句。”
邊上祁充格更是滿臉蒼白,他緊隨剛林跪下,同樣矢口否認。
多爾袞目光如鷹,死死地盯著二人的臉,可過了一會,突然長吁一口氣,悠悠嘆道:“講講,如何應對?”
這話一出,二人如蒙大赦。
“查……徹查!”剛林忙不迭地道。
“查什么?”多爾袞眉頭又蹩了起來,“查自然是要查,可眼下最要緊的,是不能讓沈、錢二人將消息傳出去。”
剛林立馬改口道:“要不,將二人拿了,關起來……。”
“放屁!”多爾袞厲聲道,“抓了他們二人何用,你是想主動告訴吳爭,本王要有動作了嗎?京城里南面來的細作你肅清干凈了嗎?”
剛林被罵得連氣都不敢喘。
祁充格適時道:“昨日起,額駙二人行蹤,一直在監視之中,并無異常……對了,今日有個婦人去了額駙府上,不過沒進門,就在府外說了幾句話……據監視之人上報,象是額駙之前流連煙花之地時,認識的姐兒……。”
多爾袞沉默了一會,突然道:“這個節骨眼上,一切細節都不得放過……查!”
“臣等遵命!”
……。
沈致遠沒有說錯,柳如是的行蹤,絕對是被監視著。
沈致遠也說錯了,根本不需要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