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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的是,被這么一炸,玉石俱焚了。
吳爭不禁有些惱火,迅速下令掩埋馬尸,這叫眼不見為凈,多看一眼,心里就難受。
但對于那些重騎兵的尸體,包括清軍傷兵,吳爭就不愿意搭理了。
吳爭關心的是橋,沒得損壞了,日后還得賠百姓一座橋了。
好在的石拱橋確實抗造,也是,千多年了嘛,就算經此一戰,上百枚地雷在橋面上爆炸,也屹立不倒,這倒是有后世瀘溝橋的幾分風采了。
魯之域不識好歹地上前詢問敵人傷兵、俘虜、死尸如何處置,被吳爭瞪了一眼,喝斥道:“傻了吧幾的……!”
說完,背著雙手前往橋頭了。
魯之域被一愣,好在宋安機靈,拍拍魯之域的肩膀道:“送去邳州,交由邳州民眾處置就是。”
說完,也呵呵笑著追吳爭去了。
魯之域這才恍然大悟,直罵自己是真蠢,于是一聲令下,派了一隊人,押解俘虜拉著尸體,送往邳州。
……。
吳爭看著直挺挺仰躺在橋面上,口中直冒血沫的呼尼牙羅和。
呼尼牙羅和沒死。
不知道是他特別走運,還是上輩子也是作惡太多,他愣是沒斷氣。
卸去鐵甲、面罩之后,軍醫檢查之后,稟報吳爭,怕是站不起來了,傷在背骨。
吳爭一聽就明白,癱瘓了唄。
“服不服?”吳爭帶著一絲惡作劇地拿鞋底踩著呼尼牙羅和右臉,問道。
呼尼牙羅和喉嚨“呵呵”幾聲,用力地晃著頭。
“喲,他說不服。”吳爭怪叫著回頭對宋安道。
“來,起來,本王讓你兩手兩腳……決斗如何?”
呼尼牙羅和喉嚨發出的聲音變成了“喀喀”。
吳爭突然間變得沒興趣了,回頭問宋安道:“你說如何處置?”
宋安木然道:“剮了!”
吳爭皺了皺眉,“會不會太殘忍了?”
宋安一怔,忙改口道:“那要不找幾個騎兵來,踩成肉糜?”
吳爭怒道:“你小子好的不學,人變得越來越陰狠,這……很不好!”
宋安郁悶地道:“那請少爺示下。”
吳爭思忖再三,終于道:“既然你執意如此,那……就按你說的辦吧。”
宋安苦笑起來。
這時,軍醫突然道:“王爺,他好象死了……。”
吳爭一愣,轉身看去,可不嘛,兩眼直愣愣地瞪著天空,口中不斷地往外冒著血沫,關鍵是這褲襠里傳出的怪味,令人不敢靠近。
吳爭瞪了軍醫一眼,“你也不給人治治傷?這下好了,還沒解氣呢,就死了。”
軍醫是真哭笑不得,這不是您不讓治傷的嘛,說是別浪費藥草,省著給自家傷兵用。
可他不敢反駁啊,只能低著頭,一副憋曲的小媳婦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