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這么說？”曹寧不解。
洪濤大口抽了一口煙說：“在沒有親人深入狼窩的日子里，能陪你的，就是香煙。我第一次抽煙是在從大學到軍營的車上。是我的組長教會我抽煙的。
“醒醒！”
洪濤叫醒了剩下的人，然后說：“快到了，按照慣例，有一些基本的東西，需要由我在這個時候告訴你們。”
他清了清嗓子。說了很多。
他大概試著說得生動些，但是車廂內的四個新兵，并沒有被吸引。
對于洪濤的講述，曹寧只在心底粗略地回記了一下相關信息，并沒太上心，因為這些東西對于曹寧來說，再清楚熟悉不過。如果讓自己來講，肯定比洪濤講的生動，吸引人。
曹寧在等洪濤講一些新鮮的東西，一些曹寧不知道并能讓自己感興趣的東西。
但是，曹寧并沒有等到感興趣的東西。伴隨著卡車鉆過一個山洞，
此行的目的地已經到了。
一股熟悉的濃郁的生活氣息撲面而來。
“噫！為什么咱們這有女兵啊？而且好像還不少。”文朱是一個愛找事的人，又讓他找到了新的話題，就是那車尾視線范圍內穿梭的身影。
仿佛這是一件很值得驕傲，同時說了能讓人高興的事，洪濤笑著說：“對，女兵在軍統的占比，大概接近三分之一。”
“那干嘛不干脆一比一？”
“應該一比一的啊。”
車上喜歡女兵的大有人在。他們對這個話題感興趣多了。
只有曹寧一句話都沒有，靜靜地看著車外。
洪濤有些怪異地看了看曹寧一眼，不會這個小孩是性冷淡吧？千萬不要性無能，檢查出來，軍統會退貨的。
“能進入軍統的女兵，要求不比男兵低。你說能一比一嗎？”洪濤翻了個白眼解釋道。
“還有就是精神層面上，女孩子大多相對膽小一些。”
文朱想繼續開口：“那……”
洪濤打斷了他的話頭：“時間不多了，給別的人一點發問的機會吧。”
同行四人中的另一名新兵開口，“少校，你結婚了嗎？”
洪濤：“……沒有。”
“那咱們可以結婚生子嗎？”那人很直接地問。
洪濤回答說：“規定是軍統成員，不能戀愛。但是，你可以尋求性刺激。這個意思你懂嗎？”
“那……沒有愛情的性。”文朱搖了搖頭。
曹寧暗暗說：很快，你就會陷入沒有愛情的性。在特訓班，你的處男就會沒有了。
氣氛頓時怪異起來。
過了幾分鐘，文朱開口打破了氣氛：“那要是這里娶一個，外面娶一個。允許嗎？”
曹寧知道，文朱的家鄉有一個女孩，是他的追求。在惦記這里的女兵的同時，文朱依然深情地想起來他家鄉小城的的那個長辮子的姑娘。
洪濤：“可以！只要你有本事。”
洪濤看向曹寧。不知這個小子，在小山村是否也有一個女孩？
曹寧搖搖頭，笑了笑。前世，他的處男是交給了女教官。女教官教他如何去追求、滿足女人。
今世，他不會再交出去了。要交也是給喜歡自己的那個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