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銳的啤酒瓶子戳在了孟秋蘭那一張擦滿了白.粉的臉。
她惶恐不安地看著那個啤酒瓶子。臉是生存的資本,不能有任何的閃失。
可是面前這個瘋子,這個酒鬼卻要毀掉她最后的這一點資本。
“張良友你不要亂來!”
“亂來?你背著和那個老頭在一起,你怎么可以亂來?”
男人瘋癲地把啤酒瓶按在孟秋蘭的臉上,他嘴角抽搐著,像是一個瘋子。
“老子今天就毀了你!”
啤酒瓶破碎后尖銳的玻璃,更靠近了孟秋蘭的臉,她頓時心中一片驚恐。
“不!不要!”
陳小浪在一邊看著這一幕,他感到自己冒火,像是身體澆了汽油,碰到個煙頭。
“干!”
大喝一聲。
從墻壁上拿起一個滅火器,陳小浪沖了過去。
醉酒男人一見到他,嚇了一跳,按著的啤酒瓶都沒有往下動。
陳小浪卻沒有停手。
他一按滅火器,白色的粉末一下子噴射出去,落在那個酒鬼的臉上。
酒鬼本能地捂著了眼睛,他勃然大怒:“敢弄老子!不想活了!”
“老子就弄你了!”
陳小浪舉起滅火器瓶子,就朝著酒鬼的又是一噴。酒鬼捂著滿是白色粉末的腦袋,睜不開眼睛。
孟秋藍立馬起身后退了幾步。
酒鬼察覺了獵物逃走,他手中的啤酒瓶在空中胡亂地飛舞。陳小浪手中的滅火器則不停地朝著他噴著。
白色煙霧中一片涼涼。
“把滅火器給我”
孟秋藍面帶恨意地從陳小浪手中搶過滅火器。
陳小浪正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孟秋藍舉起滅火器,朝著醉鬼臉上狠狠砸去。
“老娘忍你很久了!”
“哎!”
醉鬼被鋼制的滅火器砸中臉。他慘叫著躲路而逃,跑的時候在樓梯上還摔了一跤。
孟秋蘭看到這一幕,歇斯底里地大笑了起來,額頭上一道紅血流了下來。
女人瘋狂起來,真是比男人還狠。
陳小浪遞過去了一張餐巾紙,說道:“你腦袋流血了。”孟秋蘭看了一眼陳小浪,她接過了餐巾紙,沒有說謝謝。
她用紙巾捂著腦袋很久,才說了一句:“你家二哈病了”
陳小浪一驚。
他立馬跟著孟秋蘭進了她家,在一片狼藉中。他看到了兩條虛弱無力的狗。
“你家二哈早上超級活躍。可是到了晚上,它就不行了。”孟秋蘭說這話的時候,她眼眸里有一絲掩不住地尷尬。
二哈蜷縮這躺在地上,它兩眼微開,奄奄一息,體內的紅光微弱得就像要熄滅。
如同將死的模樣。
陳小浪靠近了,又發現它腹部之下,還長出了一粒粒紅斑。
“我帶它去看了醫生。醫生說它肝出問題了。”孟秋蘭拿出了一張體檢報告單。
“肝不行?”陳小浪臉上流露出一絲微恐。
他第一時間就想到了,狗子是吃了靈藥出了了問題。父親當年生產的藥,也是引起了病人肝臟的問題。
家里才被搞得一團糟糕。
自己做的靈藥,會不會就是當年父親生產的藥?
陳小浪正有一些不安。
孟秋藍說道:“醫生說有一點嚴重,可能需要持續治療。”陳小浪點了點頭,他抱起了二哈,決定自己照顧。
“多謝孟阿姨,照顧我家二哈。”
“客氣什么?”孟秋蘭用熱毛巾捂著腦袋,她遞給陳小浪一瓶可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