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的話,眾人還是要尊重幾分的。
金允露出了微笑:“幾位都是長輩,有話可以好好說,莫要傷了和氣。至于金單要不要上祭祖壇……嗯……金單無論怎么說,都是我爹的親生孩子,所以從道理上來說,自然是我金家主家一脈的。”
“但是這么些年,一直也沒能對他有主家的待遇,其實對其也是有所不公的,但是考慮到某些因素,確實也不是太合適讓他直接上祭祖壇。這樣吧,我有一個想法,不知道諸位長輩同不同意?”
金家老二立馬笑著道:“小允你有什么想法就說嘛,你的想法,二叔肯定是支持的。”
金允點點頭,笑著道:“那就先謝過二叔了。我們金家究竟是彩門赫赫有名的大家族,也執京津兩地彩門之牛耳,我們金家立足于世靠的是過硬的手藝。”
“每年的金家家祭也不單純是為了祭祖,也更是為了戲法斗藝,為了向同行展示我金家戲法之玄妙,也是向祖宗展示我們并未辱沒先人。”
“往年的斗藝都是在我們祭祖完成之后,但是今年的話,我們不妨改改規則,把祭祖放在斗藝之后。”
“每年我們金家收的徒弟門人和我們金家族人都會展開斗藝,那么金單作為我們金家人自然也是要參與進來的。”
“我們不妨設定一個成績名次,若是金單進入這個名次之內,他也在斗藝上露了臉,那我們自然可以讓他上祭祖壇,我們金家自然也不會失了面子。”
“可若是他早早的就被淘汰了,那也就別上祭祖壇了。我們金家立足彩門,靠的是本事和能耐,能耐不濟就怪不了別人了。”
金家老二和老三互相看了看,皆露出思索的神色。
老二叔也悄悄睜開了惺忪的眼睛,看了一眼金允的神色,然后迅速有恢復到惺忪的狀態。
金森遠也皺起了眉頭,金單不管怎么說都是他的私生子,這么多年金單一直跟金家關系淡薄,如果硬要他上祭祖壇,怕是也不合適。
但如果他能在斗藝上大展風采,那讓他祭祖壇上祭祖,就順理成章了,也可以順理成章地告訴業內所有同行,這也是他金森遠的孩子,他金森遠的孩子一如既往的優秀。
這是最好的結果了。
可是他能贏下這場斗藝嗎?
老二和老三迅速交換了一下意見,老二對金森遠道:“大哥,我們商量了一下,覺得小允的提議還是極好的,我們金家向來認可有本事的彩門藝人,若是他金單能到前五之位,我們就認可他,就讓他上祭祖壇。”
“前五?”金森遠遲疑了起來,腹部也疼的更厲害了,只是他絲毫不動聲色。金家作為彩門赫赫有名的大家族大門派,門內高手眾多,前五之位可不是那么容易拿的。
老二見金森遠不說話,他又道:“大哥,您別說前五都不滿意吧?他要是拿個十幾二十名,您要意思讓他上祭祖壇嗎?我兒子年年前三都沒資格上呢。”
老三也冷冷哼了一聲,他兒子也沒資格上。
祭祖壇只有主家嫡系才有資格,就他們這堂內這五個人能上,每年都是如此。
他們幾個老的是上一代的嫡系,小的就不是了,當然了,金單作為金森遠的兒子,自然是嫡系,只可惜他是私生子。
老二看了看金森遠,又對老二叔道:“老二叔,您覺得呢?”
老二叔閉著眼睛,這回倒是沒裝睡,他道:“可以。”
老二又看向了金森遠。
金森遠瞧瞧地抓住了腹部的肉,臉色不變道:“好,就這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