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對這個世界來說,這依舊是一項非常龐大的工作,而且難度非常大。
因為提取生物電腦信息,最有效的方法是人腦。
簡單來說,把計算機安裝在人體內,會是這種計算機最有效的利用方式。
而他們的研究中,就包括了人體植入芯片的計劃。
至于說龐大,因為這涉及了太多的學科,即便是一個頂尖的專家,也只能在這個項目中占據微不足道的一個環節。
科爾曼教授就是其中的一員,主要負責整合DNA核蛋白,RNA和蛋白質所必需的遺傳信息。
DNA分子結構中,兩條多脫氧核苷酸鏈圍繞一個共同的中心軸盤繞,構成雙螺旋結構。
RNA卻是單螺旋。
脫氧核糖-磷酸鏈在螺旋結構的外面,堿基朝向里面。
兩條多脫氧核苷酸鏈反向互補,通過堿基間的氫鍵形成的堿基配對相連,形成相當穩定的組合。
科爾曼教授之所以跟周臻談這些,是因為他想要讓周臻成為他的助手之一,專門負責處理核蛋白與堿基之間的穩定功能。
哪怕是一個普通的研究生,能進入這個團隊工作,也是一個很耀眼的資歷,更別說周臻這種想要系統掌握基礎和未來發展,想要掌握整個學科的小偷了。
所以,他毫不猶豫地接受了科爾曼教授的邀請,把家人和戀人全部給先放一邊了。
周臻的知識儲備目前略有不足,但他的優勢卻是查爾斯和科爾曼都不會忽略的。
首先,周臻專注,做實驗一絲不茍,從來不會出一點差錯。
其次,他精力十足,能接受連續性,不中斷的試驗。
這兩個優點,是一般人根本做不到的。
所以,在查爾斯的實驗室里面,周臻能成為穩定的助手,現在到了科爾曼的實驗室里面,他又是不可或缺的一員。
這一項龐大的合作試驗,光是前期籌備都需要幾個月的時間,而且同時展開。
那些主要負責人一直在不停開會,今天飛到西海岸,明天飛到東海岸。
與此同時,六十多個攻關小組成立了起來,光是生物小組,就有十二個,每個大學最少有一個小組,最多有兩個小組。
哈佛的兩個小組,分別是負責遺傳基因細胞繁殖的威爾遜教授小組,負責份子結構穩定性的科爾曼小組。
學校對這項計劃也非常支持,要人給人,要錢給錢。
當然,這些錢大都有政府買單了。
科爾曼立即組成了一個多達二十七人的小組,里面又分成了六個小組。
周臻因為是他的直接學生,負責核苷酸穩定性測試的小組,手底下還管了四個人。
在地球的時候,一臺超級計算機的體積能有一個倉庫那么大。
可是這里的一臺同樣運算速度的超級計算機,只有手提箱那么大。
而一臺具有同樣運算速度的生物計算機,體積可能只有一個電子芯片那么大。
在哥倫比亞大學的培養槽中,就有一臺運行的生物計算機,體積比手機還要小,運行速度卻大的驚人。
或者說,根本無法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