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還要比嗎?”
西院中,老許轉身,看著眼前人,開口道。
“勝負已定。”
蘇白輕聲說了一句,周身真氣盡斂,沒有再戰。
的確如老許所說,劍上境界再高,若無相應修為的輔助,同樣發揮不出十成的戰力。
就如同,一個精通武學的十歲孩童,在遇到一個武道平平的精壯漢子時,勝算依舊不大。
老許笑了笑,道,“若公子和老奴一樣的年歲,老奴贏不了。”
“不急。”
蘇白收劍,平靜道,“只要你不死,早晚有一天,我會打敗你。”
“哈。”
老許暢快一笑,道,“老奴等著這一天。”
“走了,那倆丫頭該著急了。”
蘇白轉身朝院外走去。
“公子。”
身后,老許開口道,“接下來的三個人都不好對付,公子要小心了。”
“我知道。”
蘇白淡淡應了一句,打開院門,邁步離開。
“公子。”
前院,小鯉魚、秦憐兒看到西院的門打開,立刻快步走了過去。
“憐兒,明天找人將西院損壞的地方修一修。”蘇白平靜說道。
“嗯。”
秦憐兒看了一眼西院內清晰可見的一道道劍痕,心中震撼道。
“小鯉魚,《洛書》學的如何了?”蘇白問道。
“讀了一半。”小鯉魚回答道。
蘇白輕輕點頭,道,“如有不懂,可自行前往太學,請教歐陽若雨,他現在是你師父,不必拘謹。”
“嗯。”
小鯉魚輕聲應道。
“走吧,早些休息。”
蘇白說了一句,邁步朝后院走去。
小鯉魚,秦憐兒邁步跟上,一同消失夜色中。
慶元侯府,整整一日,慶元侯派出的人回來,帶回了慶元侯最不愿聽到的消息。
“侯爺,我們派出的人找到了那兩人的尸首,邱忘和其母親也不見蹤影,很有可能是被人救走了。”
侯府管家快步走入正堂,著急道。
正堂內,一直等待消息的慶元侯聞言,身上頓時一身冷汗,無力地癱坐在椅子上。
被人救走了?
“侯爺。”
管家看著眼前侯爺的模樣,道,“現在怎么辦?”
“怎么辦。”
慶元侯輕聲呢喃了一句,片刻后,回過神,急聲道,“貢院,貢院那里如何了?”
“據說考卷被焚毀超過七成,即便沒有被燒毀的考卷,也因為禁軍著急救火,考卷被水浸濕,受損嚴重,大部分都看不出什么了。”管家如實應道。
“可否派人查看?”慶元侯凝聲道。
“查不了。”
管家搖頭道,“如今,整個貢院都被禁軍和京兆府的官兵圍住,不允許任何人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