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王府,氣氛凝重,凡珊舞暴斃于洞房花燭夜,消息傳入王府后,七王和王妃徹底驚了。
消息來的太突然,誰都沒有想到昨日還好好的郡主,會突然中毒身亡。
七王和王妃明白,這次是真的麻煩了。
凡珊舞身份不凡,是陳帝親封的郡主,如今暴斃于齊府,毫無疑問,一場狂風暴雨將會到來。
“究竟是誰下的毒,又是怎么下的毒?”
王妃沉聲道,“文清沒事,只有凡珊舞一人中毒,實在太過奇怪。”
“此事恐怕是預謀已久。”
七王冷聲道,“大婚當日,凡珊舞并沒有什么東西,能下毒的機會不多。”
“交杯酒!”
王妃突然想起什么,凝聲道,“成婚的新人必須要喝交杯酒,只有在交杯酒中下毒,方才更有把握,不過,下毒之人是怎么知道,這杯毒酒一定是凡珊舞喝下。”
“這也是本王一直想不通的地方。”
七王沉聲道,“還是說,下毒之人,根本不在乎究竟是誰中毒,只是想要破壞這一門親事。”
“不像。”
王妃搖了搖頭道,“若是喝下毒酒的人是文清,縱然文清身亡,但是,凡珊舞已嫁入齊府,以凡珊舞的性情,必然會留在齊府,為文清守寡,兩家的聯姻并不會被破壞,但是,如今出事的是凡珊舞,而且是死在齊府,結果就完全不同了。”
“王妃所言有禮。”
聽著王妃的分析,七王神色越發凝重,道,“凡珊舞中毒,的確造成的影響更大,如今,蕭王府定然已收到消息,齊府這次恐怕難逃此劫了。”
“齊府找不到洗脫嫌疑的證據,我們就算想幫他們,也很難做到。”王妃輕聲一嘆,說道,
“王爺,王妃。”
這時,外面,一位小廝快步走來,恭敬道,“蘇先生今早回府了。”
七王、王妃聞言,神色一怔。
這么巧?
王妃面露詫異之色,道,“王爺,這件事不會和蘇先生有什么關系吧?”
“應該不會。”
七王搖頭道,“齊文清和凡珊舞的婚事,蘇白沒少出力,而且這一個多月來,蘇白并沒有在洛陽,即便再厲害的人,也不可能算計到如此地步。”
“是我多想了。”
王妃輕聲道,“蘇先生的品性,還是值得信任的,即便和王爺立場不同,也不可能狠心對凡珊舞下手,畢竟,凡珊舞怎么也算得上是他的學生。”
說到這里,王妃目光看向眼前夫君,凝聲道,“王爺,你說此事,會不會是太子做的。”
“有這個可能。”
七王點頭道,“齊府出事,受益最大的人便是太子,若真是太子所為,這一招,著實太狠了。”
就在七王和王妃為齊府之事頭疼時,太子府,消息傳入的第一時間,陳文恭便無比興奮地大笑起來。
“老天助我!”
陳文恭心神大為振奮,齊鏡是七王的左膀右臂,如今,齊府出此大事,七王想保住齊鏡,難了。
“殿下,蘇先生回來了。”
齊府之事傳來不久,一名小廝上前,又稟告一個好消息。
“蘇先生回來了?”
陳文恭聽過,越發驚喜,還真是喜事一件接一件。
“備馬車,去蘇府。”
陳文恭回過神,下令道。
“是!”
小廝領命,轉身快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