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面點頭。
“已經一百多年了。”雷看著干脆面,“你的老師,應該已經死了。”
干脆面沉默不語,這時荷魯斯走過來,干脆面暗罵一聲可惡的小東西,不禁伸出雙手,貓毛柔軟的觸感讓它的心情緩釋了許多。
“我想拜托你幫我個忙。”它說。
“說吧。”雷說,“我聽完再考慮。”
“帶我去奧瑞城,我想,就算我老師死了,它也會留下一些東西。”干脆面說,“說不定……他的研究成功了,你一定會對不死藥的配方感興趣的。”
“如果他的研究成功了,那一定會轟動世界。可惜,沒有。”雷打開鐵籠,他知道,干脆面一定對他還有隱瞞,但現在已經問出了大量信息,既然時針咖啡屋的巧合鎮住了干脆面,留到以后再問也不遲。
干脆面一個激靈,后退幾步,“現在應該沒必要了吧?”
“你怎么保證沒有下一次?”雷斜眼看干脆面。
“你現在知道了,我不是邪物,我是人。”干脆面說,“我不會對你有威脅的。”
“這是最后一次機會了。”雷放下鐵籠。
他并沒有完全相信這家伙,促使他放下鐵籠的主要原因在于,這東西對干脆面來說,形式意義大過實際。
“以后你的活動范圍,就在我的院子里。”雷說著向外走去,“我還有事,記得,不要隨便在普通人面前說話。”
“好,好的……”干脆面應承道,又不甘道:“你……真的不打算幫我?拜托了,一只浣熊可沒法通過海關,只要你肯把我送到奧維,我愿意付出任何代價。”
“我會考慮的,等我有空的時候。”
“好吧。”干脆面嘆了口氣,“我只能信任你了,貝德維爾先生……我聽你的管家這樣稱呼你,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雷,貝德維爾。”
“馬爾斯·門羅,這是我的名字。”干脆面頓了頓,認真道:“我由衷希望,你能和我平等相處,雖然……我現在被困在一只浣熊的身體里。”
“馬爾斯?”雷念出名字,看著干脆面認真的神色,笑了笑,“還是干脆面好聽。”
“干脆面?”干脆面疑惑道,“那是什么?”
“一種神秘的油炸食品。”雷看著干脆面,“這只浣熊的名字。”
說著他走出實驗室。
“我不是浣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