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戲命師之牌的力量?
很抱歉,準確地講,他在這無數概率風暴形成的“風壓”下,亞戈甚至連動都做不到,意識都逐漸遲緩。
被“壓制”了。
不過,這感覺,有點熟悉。
然而,就在這一刻,在無數風暴臨身時,在亞戈習慣性地嵌在身體里的一顆悖論迷鎖,忽地動蕩起來。
一股擴張性的風暴,以亞戈的身體為中心,肆虐而出。
讓亞戈自己也感到驚訝的是,這股由被動觸發的悖論迷鎖釋放出的風暴,就仿佛針對性制造出來的一般,強度遠比匯聚而來的無數概率風暴要弱的這片銀色風暴,“輕而易舉”地攪亂了這些風暴的軌跡。
在這種狀況下,亞戈近乎奇跡般的活了下來。
——以外人的視角。
而以亞戈自己的視角,在他看到從體內悖論迷鎖肆虐而釋放的、他構筑出來用于防身的“反擊式風暴”與那強大力量對撞的那一刻,一股無比熟悉的感覺浮現。
那些風暴,來自......自己!?
很快,亞戈肯定了這個想法,肯定了這種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感覺。
而且,他也很快地聯想到了對象——
“系統”。
自己曾經最大的依仗,和他來到這個世界存在不知何種聯系的東西。
在自己費盡心思構筑了針對性抵抗的悖論迷鎖后,才終于脫出的原身體。
也是這個剎那,亞戈意識到了為什么自己構筑的悖論迷鎖能夠如此有針對性地抵抗住那么強大的力量。
這些告死鳥模樣的怪蟲,來自于他曾經“持有”的“系統”,那本疑似收債人能力構筑的“異骸之書”。
而他的悖論迷鎖,最基礎,也是最熟悉的構造,就是那股針對異骸之書而編織的結構。
可以說,如果整個世界上,他的力量用來對付誰最合適,毫無疑問就是異骸之書。
這在短瞬間發生的狀況,也讓亞戈明白了當前的事況。
那位“汛騎士”,大概率是知道關于“異骸之書”和他之間的大概關系的。
難不成是那位汛騎士把他帶往目的地的過程中被截胡?
這個說法的可能性,遠比那位汛騎士就是為了把他帶來對付“異骸之書”的可能要小。
當然,也有反過來的可能。
那位不知為何對他抱有惡意的“汛騎士”,打算借助這層關系,借助“異骸之書”,干掉他。
雖然很想感嘆命運多舛,但是,現在明顯也不是面對死亡無力抵抗時,只能傷春悲秋地被迫放棄等死的時候。
收藏家!
他現在還并沒有晉升到序列4,也沒有制造出序列4的神秘,這就是他在既定之湖中,花費了很長時間制造微調出來的“擬造神秘”。
但是,很可惜,這個制造神秘時最好的參照物,得在這里面臨消耗的可能了。
擬造神秘所擬造的能力,隨著亞戈灌入自己的“污染”而發揮出效能。
剎那間,在風暴對沖中失去力量的一條條概率之線,被收藏家的力量所“捕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