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哎呀,別啊了,時間很緊,王爺有令,每個旗丁最多只能帶三名家人,您看”
“那我算不算旗丁?”
“算,凡是沒有超過五十歲的都算,不過只能帶三名家屬,您看”
張無忌一下精神了,“打敗了?本溪堡?”
本溪堡是太子河上一座山間城堡,張無忌前不久還跟著牛鼻子莊的農戶給那里的守軍送過糧食,不過本溪堡并不是在太子河上的官道上,而是在沈陽到鎮江堡的官道上,從遼陽出發有一條小道可以插到那里。
“這么說沒有挽回的余地了?”
“阿瑪,趕緊收拾吧,只帶糧食和細軟,其它一切東西一概不帶”
屋子里的薩哈似乎還有些不樂意,這也難怪,這一切太突然了。
“阿瑪!”,他兒子似乎有些著急,“郡王爺只給了我等旗人半個時辰,過期一概不候,另外”
接下來的話他說的很輕,不過此時張無忌的膽子終于大了起來,他偷偷摸到窗戶下面。
“聽說盛京的監國殿下也要撤了,已經與禮親王商量好了,兩支人馬都在本溪匯合”
“那……”
“那什么?!別墨跡了,趕緊將奴才們召集起來,幫著運送感牲口、裝載糧食等物”
“還要將他們叫上?”
“那您老自己背著糧食去本溪?”
后面的話張無忌沒有再聽了,他自從來到遼東之后膽子頭一次大了起來,他偷偷摸到院子外面,利用樹蔭的掩護,三兩下就跑到自己的窩棚。
這天晚上,張無忌帶著自己病重的妻子、幼兒跑掉了。
他在東京城附近的山上呆了兩天,就在這兩日,他再一次失去了他的妻子,如今只剩下他父子兩人了,忍著悲痛草草掩埋了了他的妻子之后,見山下沒有動靜了,他讓兒子暫時在山上窩著,自己又溜回到薩哈的院子。
他藏在一棵大樹后面,只見院子里正有一個裝束怪異的士兵在與薩哈的那位漢人小妾說話——看來薩哈走的時候并沒有將她帶走。
“什么,每名旗丁只能帶走三名家人?那他帶走了什么人?”
“他的原配夫人,一對兒女,也包括奴家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