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繼志帶著一千飛龍騎緩緩朝阿齊茲的大隊靠攏,最后,在雙方相距約莫三十米的地方停下來了。
作為臨潢府的大將,羅繼志自然聽說過阿齊茲這個人,眼下見他帶著騎兵堵住了通往奧倫河以西的唯一一座橋梁入口,便知曉今日的事情不會輕易了結,以他的實力,就是對上一萬騎兵他也有辦法從容對付的,不過眼下他是去特蘭西瓦尼亞“公干”的,一路上還有許多大事要做,豈能在小小的奧倫堡城下糾纏不休。
“真正的班超、陳湯”
那是尼堪對他的期許。
“阿齊茲將軍”,羅繼志操著突厥話說道,“我等需要從此橋通過,前幾日便知會了你等,需要多少銀錢不是都講好了嗎?為何還要如此?”
此時,羅繼志身邊有三人都是怒目而視,恨不得馬上撲上去大戰一場。
這三人是:
圖里琛,羅繼志旅飛龍騎副指揮使;
孫思克,羅繼志旅猛虎騎副指揮使;
孫德剛,羅繼志旅猛虎騎指揮使。
原來在那東曉三年成立的梨樹城騎兵學校,首屆學員已經畢業了,其中的佼佼者大多分配到了各地。
其實,像圖里琛、孫思克這樣的人,在騎兵學校學習一年后對于各類知識、技巧就已經習練得差不多了,剩下來的兩年多半在各騎兵旅“實習”,三年下來后其職位早已經是處于尉官與校官之間的級別了。
目前尼堪讓這三人來到羅繼志旅,讓彼等擔任各團的副指揮使,而正指揮使卻沒有,顯然是要讓彼等獨當一面了。
三年后,出自精奇里江達斡爾部落的圖里琛愈發顯得膀大腰圓,是妥妥的飛龍騎人選,而孫思克卻更加沉穩、精干。
原本在騎兵學校備受嘲笑的孫德剛卻是在二年級末的時候才到各騎兵旅實習,饒是如此,他的成績、級別依舊趕上了其他人。
三年,足以產生巨大的變化,像孫德剛這樣的人也不例外。
按照尼堪的評語,“孫德剛是一個標準的漢人騎兵,必將成為一個優秀的騎兵將領”。
其實,按照尼堪心里的想法,像孫德剛這樣的人有些像后世某部著名電視劇所渲染的那樣,他應該成為一個“兵王”的,最好讓他在自己身邊歷練,不過一想到在自己身邊并沒有多少機會,最終還是讓他來到羅繼志的身邊歷練。
三個梨樹城騎兵學校的年輕學員,都只有十**歲,便當上了一個團的副指揮使,雖然性格各不同,不過都是在聽著瀚海軍大殺四方的故事中長大的,而那甚小玉茲的哈薩克騎兵連續幾次都是瀚海軍的手下敗將,不主動放開橋邊的柵欄(哈薩克人用于收稅的一種手段),反而擺開陣勢擋住橋梁,是可忍孰不可忍?!
“哈哈哈”,對面的阿齊茲也大笑起來,“上次你只說有三千騎,眼下卻是一人兩馬,還有大車、駱駝,這商稅便要重新算過了”
羅繼志未置可否,也大笑三聲,“阿齊茲將軍,你可知曉一事?”
阿齊茲一愣,其實他的內心也在打鼓,特別是當他親眼見過對面飛龍騎那明晃晃的板甲以及每人手里那瘆人的虎槍后,他已經有些后悔自己輕舉妄動了,剛才不過是說大話撐撐場面罷了。
“哦?何事?”
“哈哈哈,我家大汗與你家大汗有一個協議,那就是將奧倫堡、阿特勞其中一地劃給大夏國,你可知曉最終你家大汗最終讓出了那座城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