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笑道:“韃靼人的使者剛從貴國出來,肯定沒有防備,我們合兵一處,瑞典軍隊在前面,你們在后面,若是不幸碰到了韃靼人的軍隊,就說是前來幫助他們的,趁其不備發動攻擊,必定打敗他們”
又說道:“陛下,此事若是成功,陛下便兼任立陶宛的大公,完全占有立陶宛和明斯克地區,而瑞典人的國王兼任波蘭國王,至于我們兩家將來如何,可在事后慢慢協商”
阿列克謝最終還是同意了他的建議,不是他對立陶宛領土的渴望,而是對一直芒刺在背的大夏國實在忍受不了了,大夏人在波蘭雖然只有兩個軍團,不過他們自從來到歐洲后還沒有打過敗仗,若是在此地擊敗他們一次,并俘獲大量的將領和士兵的話,在后面的正式協議上便可從容討價還價了。
不過,他的陸軍指揮長,皇室親戚伊凡.切爾卡斯基提醒道:“陛下,若是我們打敗了,大夏人必定大舉報復,屆時不光是明斯克,恐怕整個西伯利亞都保不住了”
不過戰勝大夏人的**讓阿列克謝失去了冷靜,他同意了弗蘭格爾的建議,與他合兵一處開到了波蘭境內,不過來到波蘭后,阿列克謝耍了一個心眼,他讓弗蘭格爾走在前面,自己在后面與他保持大約百里的距離,說是大軍擠在一起不好行軍,實際上則是打著有便宜就占,遇到硬茬就從容撤退的心思。
在得知大夏人的大軍就在華沙與盧布林之間的大道上時,擅長“奇襲”,以“知兵”著稱的阿列克謝突發奇想,決定繞到大夏人的后面,與弗拉格爾前后夾擊大夏軍,最后,他采取了與尼堪幾乎一模一樣的道路,從緬濟熱茨南下!
于是,在尼堪他們出發一日后,兩支軍隊便在維斯瓦河北岸一個叫波德拉謝的城堡附近相遇了。
前面說過,瀚海軍大軍出動時,偵騎會前出五十里進行探查的,在人生地不熟的異域更是如此,這一次,尼堪讓偵騎換上了波蘭翼騎兵的裝束,一次派出了三百騎,在艾利克斯等人的帶領下,對從維斯瓦河北岸到緬濟熱茨這條道路進行了強遮蔽。
在這個時代,有這樣的戰術和警覺,放眼整個歐洲,除了瀚海軍獨此一號,歐洲人要在戰術上整整領會到這一點,還要等到法國天才拿破侖的橫空出世。
故此,當瀚海軍的偵騎在波德拉謝附近發現俄羅斯人的蹤跡時,立即展開了針對性的布置。
“陛下,羅斯人的大軍穿行在南下的道路上,前后綿延約二十里,他們也有偵騎四處遮蔽,不過根據我們俘獲的俘虜供述,他們最多前出二十里,不過有一樣他們做的不錯”
“哦?”
“他們南下時,所到之處,將道路附近的村莊屠戮一空,將財物掠為己有,也算是一種強遮蔽了,因為他們有騎兵,遮蔽了二十里,將道路附近的村民屠殺,按照常理,就不會有人漏網給我們報訊”
尼堪點點頭,心里卻對自己長期以來對自家騎兵的編制更增添了幾分信心。
以前在編制騎兵時,分成了飛龍騎、猛虎騎、龍騎兵三種,后來又簡化成飛龍騎、猛虎騎兩種,饒是如此,瀚海軍對猛虎騎一直沒有減弱在山地、森林里的訓練,這次到了歐洲,面對大片的由森林和農田交織而成的廣袤平地,騎兵若是沒有在森林里穿行能力的話,不可能做到強遮蔽。
他將博木博果爾、穆占、趙良棟三人叫了過來。
“眼下,敵人的隊伍有二十里之長,必須有一支騎兵進一步摸到敵人的后面進行襲擾,讓他們摸不著頭腦,這樣六千多騎兵分成四股,每股一千五百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