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一名書生模樣的年輕人攜著一名嬌羞的女子走出來,陸鴻上前一步迎上去問道。
那女子臉上微紅,悄悄退到年輕人身后,像是剛剛出嫁的新人;那年輕人倒是頗有些器宇軒昂,見來人也是風度不凡,心中大生好感,拱手笑道:“兄臺不是本地人?”,
陸鴻笑道:“在下從關中而來,觀閣下衣著風度也不似北地之人”,
年輕人笑道:“在下正是從關中來,本籍袞州,因仰慕拓跋老劍神才千里迢迢到這北地來,不想卻在此納了一段良緣,這是在下新婚的妻子,本地鄭氏,良家子女”,
那女子羞澀一笑,向陸鴻和碧荷納了一禮,陸鴻忙回了一禮,笑道:“夫人花容月貌,先生好福氣,此番想必是與夫人一道求子來了”,
那女子聞言更是羞不可以,拉著丈夫的袖子把半張臉頰藏在他的深厚,年輕人則哈哈笑道:“家里人信這個,可不就來了,不管成與不成,求個心安罷了”,
“想來這里是極靈驗的了”,
年輕人沉吟道:“是不是靈驗倒不清楚,但有些奇異之事倒是真的,便在不久前天上傳來異響,隆隆聲響了兩個晝夜,許多人都看見一道光從天上落了下來,起初眾人還以為是什么災劫,但那道光落到后院里卻消失了,眾人都不明所以,隔了幾天,拓跋家的老先生說這是福瑞,是天地間福壽最為長久的一股力量,這里的香火立刻就旺了起來”,
“福壽最為長久的一股力量......”,
年輕人搖頭笑道:“兄臺不必多想,這等模棱兩可的東西不是神秘莫測就是故作高深,多想無益,相信了拜一拜也沒有什么壞處,兄臺與尊夫人不妨也去求個子嗣好了,沒準就靈驗了呢”,
“夫...夫人......”,
碧荷臉上驀地升起一片紅暈......
......
進入寺廟后碧荷臉上紅暈未去,陸鴻也只四下里打量著這座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廟宇;現在的他比之以往少了些許風流氣,雖然仍是浪子心性,但言行比之以往收斂了不少。
后院與殿中的莊嚴肅穆截然不同,雖無亭臺樓閣,但卻更像是世外之地,種滿了荷花的池塘連接著放生池,而放生池則與外面的活水相同。
“好大的放生池......”,
從前殿走到后院,只覺得這放生池與一般寺廟的小水池截然不同,占了整整半個后院的地,內中靈氣充裕,蹲下身朝里看去,游魚一一入眼,金色的鯉魚,黑色鯽魚,圣火青蛙,蝌蚪都在這放生池中歡快的撲楞著。
陸鴻看了一會兒,正欲起身離開時,見一只小**戴荷葉,四肢劃動,撲棱撲棱的劃過來,放生池中的游魚紛紛搖著尾巴向它靠近,幾只鯉魚親昵地繞在它身邊游來游去。
小龜游到放生池中間后卻仰起身子懶洋洋的躺在荷葉上,四肢從龜殼里伸出來,舒服的曬著太陽,不一會兒還把短小的手點在**后面,腿也翹了起來。
“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