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巷并不長,巷尾也沒有一個叫陳阿婆的老婦賣油炸臭豆腐和蘿卜絲餅。
熊帥走到某特色小面的攤位前,攤主是個眼窩深陷的五十多歲男子,熊帥要了一份抄手和一份豌豆肉末拌面,坐在路邊的低矮小竹凳上,彎腰撅著屁股,呼哧呼哧,吃了起來。
“老板,你這辣椒夠地道,夠勁!”
熊帥邊抹汗邊吃,真叫一個爽!
“自己炒的辣子,喜歡就再來幾勺,就在桌上的瓷盅里。”老板說道。
一碗抄手一碗面,這便是熊帥的晚餐了。
吃完東西,熊帥繞過一排路邊攤,來到一棟破舊的兩層小樓前,這就是熊帥暫時的棲身之所。
包租公是個六七十歲的老頭,帶著一個不滿十歲,扎著雙馬尾的可愛小女孩,祖孫兩個相依為命。
熊帥已經在這里租了三個月,一個月六百的房租,很便宜。
他本是這棟小樓唯一的租戶和住客,祖孫二人睡在樓下,而他睡在二樓靠東邊的那間房。
不過,半個月前,這里又突然多了一個不給錢,架子還很大的兇女人。
這個女人二十五歲左右的樣子,談不上漂亮,中人之姿而已,始終冷著一張臉,像是全世界勞動人民都欠了她錢似的。
除了兇巴巴,女人最大的特點,就是身材好,柳腰纖細,盈盈一握,卻擁有著36E的峰巒,蔚為壯觀,足夠吸引任何一個成年和未成年的男性。
這個女人,是包租公的孫女小茜從后門口‘撿’來的,當時女人受傷昏迷,是小茜喊了爺爺,將女人抬回了家,救了她一條命。
當時,她的右腿骨折,昏迷了兩天兩夜,持續高燒,是這一對善良的祖孫,給她喂藥照顧,才最終轉危為安。
然而,當這個女人從重傷昏迷中醒過來之后,卻沒有說過一句對祖孫二人表示感謝的話,甚至連一個感激的眼神都沒有,甚至還指示老頭和小茜拿這個送那個,仿佛祖孫二人欠了她的,照顧她伺候她是理所當然。
似乎這一老一少能有機會伺候她,是他們前世修來的福分,是上天給予他們的恩賜。
“喂!你這個胸大無腦的女人,別仗著自己是36E的大奶牛,就可以在這里白吃白住,還心安理得的讓這一對祖孫照顧,要不是他們,你早就死了,他們是你的救命恩人,懂嗎?他們樸實善良,做好事不求回報,可你也不能這么欺負好人吧?”
女人從昏迷中醒來的第三天,看著這個指揮老爺子拿軟靠墊,指揮小茜端茶倒水的娘們兒,熊帥實在忍無可忍,發飆的說道。
“哼!你這下賤的胚子,懂個什么?救我、照顧我,他們所能得到的回報,是你根本無法想象的。你就算想來伺候我也沒這個資格......別說端茶倒水,給我提鞋都不配。”女人冷嘲熱諷道。
“是嗎?女王陛下,我給您提鞋的資格都沒有?那請問,我手里的是什么?”
熊帥的左手,不知何時拎起了一雙黑色貓女的穿靴,放在女人的面前,晃來晃去。
“你!!!”女人大急:“你給我放下!”
“就您這腿,鐵定是殘了,像您這樣的傷殘人士,恐怕下半輩子也穿不了鞋了。睹物傷情,每每看到這么漂亮的鞋子,自己卻永遠沒機會穿了,多么令人傷心啊,所以......
為了女王陛下您的身心健康,為了不讓您睹物傷情,一次次發現自己可能成為瘸子,傷殘人士,這雙鞋子絕不能再出現在這里了,所以......拜拜了您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