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帥一甩手,這雙黑色真皮短靴,便從打開的窗戶里飛了出去。
“你!!!!”
女人那個氣啊!
她本來都快忘了自己的腿骨受傷,是熊帥此刻一次次提起,還說她會成為‘瘸子’,還一口一個‘傷殘人士’,簡直就是在她的傷口上撒鹽。
更是將她最喜歡的一雙真皮短靴給丟了,她的肺都快氣炸了。
要不是她的腿骨斷了,行動不便,要不是因為受傷,身體出現了一些狀況,無法施展秘技,和一個普通人無異,此刻她早就把熊帥給撕成兩半,就像后者丟她的鞋一樣,將熊帥從窗戶里丟出去了。
自打那天以后,熊帥和女人每天都會拌嘴、爭吵,雙方冷嘲熱諷,極盡羞辱言語之能事,向對方發起一次又一次的人生攻擊。
經過三番五次的較量,女人最終敗下陣來,打嘴仗,熊帥是絕對的‘王者’,女人最多只是‘青銅’,最初還能勉強掙扎一下,但很快就呈現一邊倒的趨勢,摧枯拉朽,將女人氣得直翻白眼,差些憋過氣去。
“人是人特媽,妖是妖特媽,請問你老娘貴姓?”
“有些人活著,她已經死了,有些人死了,她還活著......咦,你咋還喘氣呢?去吧,這世界沒人留戀你,牽掛你,別活著浪費空氣了。”
熊帥當真有‘舌戰群儒’的能耐,舌綻蓮花,有好幾次害得女人怒氣攻心,喉嚨發甜,差點就吐血了。
女人領教了熊帥的功夫,知道熊帥的口功厲害,一張巧嘴,一根三寸不爛之舌,就能讓她全身酥麻......怒火攻心。
所以,這幾天女人選擇‘避而不戰’,躲在自己二樓靠西邊的房里,盡量不和住東邊房里的熊帥照面。
然而,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從勞斯萊斯上下來,熊帥吃完抄手(餛飩)和小面,感覺今天吃得有點飽,心情也不錯,必須找點樂子,消化連帶消遣一下。
于是,熊帥上樓后,并沒有和前兩天一樣,回自己的房間,而是敲響了女人的房門。
“誰?”一個冷冽而警覺的聲音從房間里傳出。
房門只是合上,沒有上鎖,并不是女人忘了上鎖,而是這么多年來,房門從來就沒有裝過鎖。
熊帥未經允許,便推開了女士臥房香閨的房門,腳未踏入臥室,卻探進半個龜......腦袋,一臉輕浮的模樣,色瞇瞇的盯著被窩里的女人,一撩頭發,裝逼的說道:“長夜漫漫,無心睡眠,我以為只有我一個人睡不著,沒想到......”
“滾出去!”
不等熊帥耍帥結束,女人兇著臉說道。
“我根本就沒踏進你房間,都沒進來,又談何出去?”
旋即,熊帥收起左腳,只用右腳跳進了房間,然后又反向跳了出去,然后又再次跳進房間。
“我進來了,我又出去了,我又進來了........有本事你來打我啊!”
熊帥一只腳跳進來跳進去,晚上吃了‘抄手’又吃了小面,有些脹肚子,正好跳一跳,有助于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