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十二,我是招你啦?”
這時四伯的聲音響了起來。
十二叔臉上的笑容直接就這么僵在了臉上,訕訕的說道:“四哥,我這說著玩呢”。
四伯也不好沖堂弟發火,因為這破事是自家兔崽子干出來的,不能讓人不說吧。
“四伯”
邊瑞和堂兄們都和四伯打起了招呼。
“嗯,有什么要我幫忙的”四伯后面一句問向了邊瑞的父親。
“四哥,現在人手夠了,您忙您的好不好,這點小活還要把整個村子折騰過來不成?”邊瑞的父親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沒事才過來搭把手的,有事誰過的來!”四伯說著,開始自己找活干。
就這么著時不時的就有叔伯兄弟過來幫忙,第一天邊瑞的新房修葺進度就遠超計劃。弄的邊瑞不得不重新聯系地暖的供貨商,讓他們把地暖的安裝日子提前,要不然自己的屋子就要改完了。
叔伯兄弟們雖然不是什么專業的木匠泥瓦匠什么的,但是老宅子也不是故宮,加上兩三年前翻修一下宗祠攢下來的手藝,正屋的進度比邊瑞原先計劃的快了幾個級別。
現在老宅每天都不下十來個人,幾臺機器那是響個沒停,手藝好的長輩們負責精細的活兒,晚輩們則是出一把子力氣。
一周后,給邊瑞安裝地暖的工人們到了。
人還沒有到門口,邊瑞已經站在門口迎了,見一輛小貨車停在了門口,從車里鉆出了兩個人,從后車廂上也跳出了四五個人。
“趙先生,你好,你好”。
邊瑞看著其中最年長的面孔迎了上去。
這位大約五十來歲左右,頭發已經是地中海了,剩下不多的頭發也泛起了白箱。所有車上跳下來的都是一水兒工作服,只有這么一位穿著常裝,邊瑞自然而然認為這位是這些工人的頭頭。
誰知道這位擺了一下手,指了一下旁邊不遠一個三十出頭的年青人說道:“這位才是”。
邊瑞聽了不由愣了一下,不過也沒多糾結,轉頭和趙工握了一下手。
人到了,邊瑞這邊帶著趙工進院子,讓他們看了一下現場。
到是沒什么好說的,邊瑞這邊已經把圖發給他們看過了,照片也拍過了,怎么走管子也不需要多調整,只要不從柱子下過,都沒什么問題。
趙工帶著幾人看了一下,便開始安排大家把活兒干起來。邊瑞也就繼續干自己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