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瑞聽到十七哥這么說,想了一下問道:“這東西你留著干什么?升值?誰知道哪一天能漲上去?對了,這東西大致是個什么價你問了沒有?”
邊十七道:“我問了拍行那邊的人,他們給出的估價大約在兩百萬左右!”
“這么低?”邊瑞聽到這價格不由的愣住了,以邊瑞的想法這東西怎么說也得值個五六百萬的,無論怎么說歲數在這地方擺著呢。
邊十七道:“最主要這東西并不是官窯的,如果不是東西做的還不錯,而且很稀有估計二百萬都沒有,那邊說如果遇到對的人,這價格還能漲一漲,不過估計很難過三百萬……”。
“那四伯您的意思?”邊瑞扭頭問了一下四伯。
四伯說道:“我的感覺是賣了,可以把他的房子整一整,剩下錢在縣城買個鋪子,做點小生意。而且馬上娶媳婦了,這張羅起來也要錢的……”。
聽著四伯絮絮叨叨的這么一說,邊瑞覺得這東西還真是賣了的好,馬上十七哥這哪里都需要錢,四伯老兩口又不是印票子機器,肯定出了不那么多錢的。
“算了,還是賣了吧!”
沒有等邊瑞說什么,邊十七自己下了決定。
聊了一會兒,邊瑞的父親進了院子,然后四伯招呼著也進了堂屋。
十七哥這邊帶著一點顯擺,把東西拿了出來,讓邊瑞的父親欣賞欣賞,聽說是幾百萬的東西,邊瑞的父親跟本就沒有敢碰。
晚上的飯菜還挺豐盛的,有魚有肉大大小小的碟子湊夠了十二道菜,這在鄉下那可是得大的場面了。
農家菜說不上好,也談不上不好,反正都沒有邊瑞的手藝好,四嬸的菜做的不錯,香味還行,不過這菜的色就差太多了。
席面中最好的應該是酒了,四伯這邊窖了十來年的老酒,雖然不如邊瑞開了作弊器的酒,但是放在村里也是蝎子拉屎毒一份的。
好在一桌人沒誰貪酒,天家都是小飲了一兩小碗,便不再喝了。
吃完了飯,四嬸撤了席面,給上了茶,四伯和邊瑞的父親老哥倆帶著邊瑞和邊十七小哥倆一起聊天。
“小十九,聽說你收了兩個徒弟?新屋子就是給你兩個徒弟準備的,是不是?”四伯問道。
邊瑞點了點頭:“是有這么一回事!”
四伯張口說道:“我說你別不樂意!”
“您說!”
就算是不樂意,邊瑞做為晚輩也得聽著,至于改不改那是邊瑞的事情,說不說那是長輩的事情。
“我覺得手藝得留在村里,你這一收徒弟一下子就是兩個外人,不合適!”四伯說道。
邊瑞聞言笑了笑:“其實我這個年紀收的哪門子徒弟啊,開始的時候我也是不樂意的,但是那人太難纏了,只要我去明珠就來我的門口蹲著點,一連蹲了好幾個月風雨無阻,我一看這人還行,至少還有毅力,于是就決定收了看看,如果是做飯實在是沒有天份,那我就趕人好了……”。
邊瑞并沒說實話,他一開始對刑鹿很反感的,但是后來因為莫笙的事情這才把刑鹿留了下來,但是這話也不用詳細給四伯說,只要讓四伯知道自己不是隨意的收了一個外人的,是經過很‘嚴酷’考驗的。
邊瑞的父親這時假模假式的喝斥了一下兒子一句:“你小小年紀干什么這么折騰人!還有,就你的水平就能為人師啦?自己毛還沒有長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