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瑞哭笑不得,嘴里嘀咕了一句:“我都三十好幾了,還不能教人帶徒弟?”
“你說的是做菜?”四伯問道。
邊瑞道:“是啊,做菜和拳術,您以為呢?”
四伯說道:“我還以為你是教他們制琴呢”。
“這制琴其實也沒什么新鮮的,現在全國制琴在手工坊沒有五十也有四十,這東西憑的天份還有苦練,沒有您想的那么神秘!”邊瑞解釋說道。
“你準不準備收制琴的徒弟?”四伯開門見山的問道。
邊瑞道:“估計沒人能撐的住我折騰的!”
“學手藝還有怕苦的?怕苦學什么手藝啊”四伯聽了不以為然的說道。
邊瑞的父親聽了說道:“還是等兩年吧,現在他自己才弄出一點眉目來,以前老道祖在的時候,每次都訓他不用心,制出來的琴不像個樣子,現在哪里能教人!”
邊瑞聽了嘿嘿樂了兩聲沒有接話,如果是按著正常的套路來,邊瑞沒個十年的功夫真的制不好琴,但是有了空間,邊瑞這三四十床琴制出來,那手藝早就練出來了。
就在大家正聊這個的時候,突然間外面傳來了張菁菁父親的聲音。
“菁菁!”
“爸爸,我在這里呢!”張菁菁一見父親來了,立刻帶著小跑跑出了院子。
張菁菁的父親攙著女兒進了院子,開始和邊瑞等人打招呼。
等人家父女倆出了門,四伯好奇的問道:“這人我看著怎么那么眼熟!”
邊瑞的父親笑道:“人是臨山村的,姓張!想起來沒有?”
“哦,原來是他家的啊,沒有想到都長那么大了,以前我見他的時候還不到人腰呢”四伯想起來了,拍了一下腿說道。
“您認識他爸?”邊瑞問道。
四伯說道:“怎么可能不認識,我上學那會兒和他大伯是同學,后來他大伯當兵走了,沒有兩年犧牲了。對實話這一家子那些年可真是多災多鍋啊。唉!”
接下來四伯遍開始講起了張亞軍家的事情,看樣子四伯和張亞軍的伯父感情還挺深的。
小山村就這一點簡單,轉了兩個彎子就能攀上關系,老一輩人則是把四里八鄉摸的那叫一個通透。
一直聊到了九點多鐘,小丫頭都睡著了,這才散了場。
邊瑞抱著小丫頭回自己的小院,進院子的時候發現兩匹小矮馬,一左一右緊緊的貼著呆牛,瞧那樣子好像是依偎的母親身邊似的。
大灰和小花兩人也湊在了一起,唯一不見的是小貍,人家的貓都能擼,邊瑞家的貓幾乎天天不見人影,這讓邊瑞挺挺無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