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個覺也沒有睡好,到了八點半鐘,邊瑞被電話吵醒了。
“喂,誰啊?”
電話號碼邊瑞還不認識。
“我,王濱!”
“這是你的電話?”邊瑞又看了一下。
王濱那頭說道:“我的手機沒電了,這是我小舅子的電話。對了,我聽說昨天劉娜和你見面了,怎么著初見老情人的心情怎么樣?”
“別扯了,什么老情人,我上學那會兒和她說話總共也沒有十句,到是你小子和她混的時間多”邊瑞打了個哈欠。對于劉娜邊瑞當時真沒什么心思。
“這點還沒有睡醒?”
“不是,我早上四點多就被我媽拎起來來明珠了,現在正補覺呢”邊瑞解釋了一下。
“劉娜找你說了什么?”
“沒說啊,什么都沒有說,怎么她準備找我說什么?”邊瑞不解的問道。
王濱說:”劉娜他丈夫不是進去了嘛……”。
“等等,她丈夫進哪里去了?號子?”邊瑞覺得這事更奇怪了:劉娜的丈夫進去關我什么事啊,又不是我弄他進去的,至于你特意給我打個電話么。
“是不關你的事,她丈夫以前的親爹,也就是她公公是清渠鄉的書記,后來不是因為貪污被抓了么,她一個女人帶著兩孩子也挺可憐的……”王濱說道。
邊瑞聽出王濱的弦外音了,這是劉娜可能有什么事情想找自己幫忙。
至于說可憐不可憐的,邊瑞真沒心情不評價,現在是可憐了,怎么就不想想以前的風光呢,一個中專生混上了編制,大學畢業考公務員很多都考不上,你怎么說她可憐呢?公公貪了上千萬,都她公公一人花了?
邊瑞不想去較這個勁,但是真不關心劉娜可不可憐這個問題,因為犯不上,邊瑞和劉娜是同學,但是并不意味著邊瑞樂意為她攬事去。
老話說的好寡婦門前是非多,雖然劉娜不是寡婦但是老公現在進號子里幾年了,和寡婦又能差多少?
更主要的是下午邊瑞的感覺很不好。
邊瑞這邊琢磨著,那頭王濱也繼續說著。
邊瑞聽明白了,劉娜的那個兒子去明珠讀了個不入流的學校,這孩子不是個省心的,跟同學去打架,把一個有錢人家的孩子給打傷了,關健是人家那邊還無錯!
于是人家不干了,一心要讓劉娜的兒子去坐牢,劉娜就想把兒子摘出來。
這下麻煩了!錢沒有人家多,你還不是本地人,而且還是過錯方!你說麻煩不麻煩?
劉娜這是把能找的人都找了,也花了不少錢,但是他家可不是他公公沒出事以前了,能找什么樣的人?就算她公公在,一個鄉書記到明珠誰又看的上眼?最后兒子沒有救出來,還被混明珠的人騙了好幾萬塊錢。
邊瑞并沒有接茬,他是弄不明白王濱是不是想做個說客。